魏无羡出现 (3-2)

江澄转向一个门生。

江澄：你去把饭菜送上来。

那门生回道：“是，宗主”

江澄就一手牵着狗，一手牵着金子羽走到楼上的一间空房，魏无羡跟在金子羽后面，一直戒备的江澄手上的狗。

房门被江澄关上，那条黑鬃灵犬坐在门边。魏无羡坐到桌边，两眼都紧紧盯着它，防备它下一刻就扑过来。

回想方才短短一段时间内是如何受制于人的，心道江澄对该怎么治魏无羡真是了若指掌。

江澄：羽妹妹，坐。

金子羽：你们两个聊。

金子羽见魏无羡害怕便没有过去桌边坐，那个小板凳坐在仙子旁边，看住仙子，魏无羡也安心了不少。

江澄则慢慢坐到桌边，给金子羽倒了一杯茶，金子羽不喝他放了回去。

门外传来敲门声，“宗主，饭菜热好了。”

江澄起身去拿然后一样摆在饭桌面上。

江澄：羽妹妹，别饿着。

原来江澄一直记得金子羽还没有吃晚饭。

金子羽：好。

江澄这么一提起来，金子羽也觉得饿了。

金子羽：一起来吗？

金子羽在问江澄也在问魏无羡。

魏无羡刚想应道，江澄就说。

江澄：没有你的。

还有狗在，魏无羡只能坐在位置上。江澄随手拿起一个饼就走到桌边，几口就吃完了，随后端起茶。

半晌，静默无言，金子羽奇怪的看过去。

就见江澄把茶杯狠狠放到桌子上，这杯茶热气腾腾，江澄还没有喝一口。本来江澄想狠狠摔到地上的，见金子羽克制住了自己，万一吓到金子羽了怎么办。

江澄：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从小到大，江澄不知看过魏无羡多少次犬嘴前狂奔的恶态，对旁人嘴硬尚可，对这个再知根知底不过的，却狡辩不得了。

魏无羡：我真的不知道要对你说什么？

江澄：你果真是不知悔改。

魏无羡：你也是一般的毫无长进。

金子羽在旁边听着，浅笑了一下。自打和这两人熟悉开始，对话都是经常相互拆台，反唇相讥。

江澄：好，那我们就看看，究竟毫无长进的是谁？

江澄说着手就拍到桌上，那条黑鬃灵犬闻风而动要扑向魏无羡，被金子羽拉住了。

金子羽：乖乖。

同处一室已经让魏无羡浑身冷汗，双手挡住眼前防备。

魏无羡想到了幼时流浪的事，他都已经有很多都记不清楚了，唯一记得的，便是被一路追赶的恐慌、犬齿利爪刺入肉里的钻心疼痛。那时根埋在心底的畏惧，无论如何也无法克服、无法淡化。

魏无羡：师姐。

江澄听到这两个字，起身看向魏无羡。

江澄：你刚才在叫谁？

金子羽：魏无羡。

魏无羡听到金子羽的声音才回魂，把手放下，害怕还带着呆滞。

江澄：你还敢在我面前提她？

魏无羡不说话，却全身都在抖，看来是被吓得不轻。

江澄：也是，你这个夷陵老祖从来都不避讳，也根本不忌讳和那些正道世家交往。十六年了，蓝忘机到不忘护着你。不过他倒也不一定是护着，毕竟你和温宁干过什么好事情，姑苏蓝氏的人不会不记得。像他那种人人吹捧赞颂的端方严正之辈，岂能容得下你？没准他是和救你的人进行了什么地下交易。

江澄言语刻薄阴毒，句句似褒实贬，意有所指。

魏无羡：江澄，注意言辞。

江澄：我从不注意这个，难道你不记得了？

魏无羡：那倒也是。

金子羽：澄哥哥你说得确实有点过分了。

江澄语气尽量温柔，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和金子羽道。

江澄：羽妹妹，你是不知道在大梵山的时候，他对金凌说了什么？

江澄看向魏无羡，语气又变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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