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嘴角微微上翘,带着几分浅淡的笑意,眼中温情脉脉,犹如春风万里拂过。
“想不到,阿汀如此有才。”
沈汀泽莞尔,又朝他浅浅笑开,雅致得如同淡白的茉莉花。
“这首苏轼的《题领巾绝句》,是我师父在世时,时常念叨的,他这一生都充满了遗憾,直到临终前才想通。”
沈汀泽虽然面带微笑地和宫尚角,讲述着自己的师父,可是她的内心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着她的心脏,仿佛要将它扯出她的胸瞠,让她痛苦得无法呼吸。
宫尚角看着她虽然面色无常,可她手心的汗出买了她复杂的内心。
“师父临终前的话,一直在嘲笑自己,忙忙碌碌了大半辈子。在人生的最后一刻才明白这些道理。”
沈汀泽面带微笑,仿佛看到了曾经师父在世的时候,会对自己严苛,也会对自己关怀,虽然他收养自己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报仇,可却在临终前嘱咐自己好好生活。
“那阿汀可是明白了?”宫尚角轻声关怀道
“自是明白,人间百态,世事无常,如同烟花一样多种多样,绚烂多彩,又如同烟花一样时间短暂,终将逝去,所以不用刻意追求,世上的事情只要顺其自然,都不过是人生百味的一种而己。”
沈汀泽的话语如同春风拂过,温暖且淡然,宛若闲若闲云游水。
宫尚角看着如此恬静,美好的沈汀泽不知道该不该将她带入宫门,宫门子弟非要事不得出入旧尘出谷,我该将她困住吗?还有无锋本来就是与她无关的事情我该将她拖入这重重危险之中吗?
沈汀泽感觉到宫尚角灼灼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她看向他,只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阿尚,你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面对沈汀泽的关心,宫尚角淡然一笑、唇角牵起温和的弧度。
“没什么,只是我得到消息,我的家人快要来接我了。阿汀,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宫门吗?”
宫尚角说完话,等着沈汀泽的回答。他感到紧张,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他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心脏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狂跳不止。
沈汀泽看着一向淡定高傲的宫尚角,如今也染上了一丝慌乱。她并未着急回答,她轻轻挑了下眉尾,姝丽眉间尽是春色不及的风情。
“阿尚,昨晚上还然以角宫为聘,怎么现在又这般问我?可是得到了便也不想珍惜了,既然如此我也不会继续缠着角公子的。”
说完话沈汀泽也没等宫尚角抬起头来看她,她便背过身去,只见她那桃花眼越挑越翘,嘴角的戏谑更加深了几分,面上并无丝毫伤心,娇弱的情绪。
宫尚角并不知道沈汀泽的小动作,他当真以为沈汀泽生了自己的气,他感到惊慌失措,唇瓣不自觉地颤动了几下,难掩他内心的慌乱。
“阿汀,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宫尚角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听着宫尚角的声音,沈汀泽知道自己玩大了。宫尚角真以为她生气了。
看到平时一脸冷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慌乱成这个模样。沈汀泽不禁笑了起来,“噗嗤…”一声,吸引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宫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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