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仿佛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他不断咬紧牙关,嘴唇都变得发白,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仿佛随时都会窒息一般。
宫尚角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蚀心之月发作了,他不断的努力调整内力想平息燥,可是因为刚受过伤的缘故他一动内力浑身上下都感觉在疼,他痛苦的紧闭双眼,豆大的汗珠如雨一样将他的衣服浸湿。
沈汀泽看到他这个样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她连忙为他把脉,发现他脉络,内气都十分紊乱,身体也烫的发红。
“阿尚,你怎么了阿尚?”
沈汀泽紧紧握着他的手,眼中满是担忧,她也不知道宫尚角是何原因导致,说是中毒但脉络又不太像,倒像是太补内力药,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就不得而知了。
“阿汀,我没事,你…你不用担心,这只不过…不过是旧疾发作而已,只要温度降下来忍一忍就好了,我…我就没事了。”
宫尚角紧咬着牙,强忍着手上和额头上青筋,血管暴起。看着忍得十分难受。
沈汀泽看着难受的宫尚角,眼中满是担扰,她闭上眼,咬咬牙,挣开眼睛从腰间拿出针袋,拿起银针便往他身上扎去。
针扎在他脖颈后侧,宫尚角瞬间被定住,只是体内的难受却丝毫未减,沈汀泽利落的把门反插上。
她来到宫尚角面前,面色冷静只是眼眶的微红证明了她的内心并不平静。她伸出手为宫尚角宽衣解带,她脱到里衣看了宫尚角一眼,却发现他黑色如墨的瞳孔紧紧的盯着沈汀泽,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给吸进去。
沈汀泽内心其实也非常尴尬,她虽然为宫尚角换过衣服,但那是他昏迷的时候。
“阿汀,慎重。”
当沈汀泽马上要脱掉他的里衣的时候,宫尚角忍不住了声音。
“泠尚,你是我的病人。”
沈汀泽声音冷静而有力。
暖暖的烛光下,照映着两人,女子双眸似水含情,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有能看透一切的能力。
男子精壮有力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腰腹处线条分明。身上缠着的绷带此时隐隐感觉有红色鲜血的浸出。
沈汀泽内力运转,手腕一翻,双手抵在宫尚角的背上,沈汀泽修炼的是至阴功法,以阴辅阳。由此来让宫尚角没有那么难受。
沈汀泽使出了全力,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一排贝齿紧紧咬住下唇,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宫尚角感觉燥热的体内,乱动的内力都在被一股温和的力量给安抚,他也开始暗暗调动内力去迎合沈汀泽,他的鬓发和绷带都被汗水打湿。脸上的汗珠被烛光照的映着暖光,衬得宫尚角那冷漠的脸变得愈发温和。
随着时间的流逝,沈汀泽愈发吃力。等她为宫尚角调理好伤之后,她的头感觉猛然一晕,吓得宫尚角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她脚步飘忽无力,显得整个人都十分虚弱。
“我没事,只是一时内力没有调整过来而己。”
沈汀泽泛白的嘴角对着宫尚角扯出一丝微笑,沈汀泽坐了下来,喝了口水。
 宫尚角则背对着沈汀泽穿起了衣服,一边穿边想起刚才的场景,冷漠俊美的脸庞上浮显了一丝粉红色,灯光昏暗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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