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泽看着刘远山一边笑一边点头还有点喃喃自语的模样,她和宫尚角对视一眼,对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沈汀泽起身立刻就要给刘远山把脉,这时刘远山突然清醒了。
他看着沈汀泽的动作,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大笑道:“哎呀,小汀我没事,我刚才只是在想事情走神了而已。”
“刘叔,你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是得了什么癔症呢。”沈汀泽又放下药箱便坐了下来。
“哈哈哈,没事没事,我还忘了问这位公子叫什名字呢,你是怎么和我们家汀泽结识的呢?”
刘远山笑着冲沈汀泽摆了摆手,便重新把目光和话题转向宫尚角,那眼眼里明晃晃的意思就是'说,快说,你是怎么勾搭我家闺女的’。
“那个刘叔,泠尚是我之前去外地寻药时遇见的,我们一见如故,结为知已。后来我又阴错阳差的救了他,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
看到刘远山的表情沈汀泽便知晓他的意,她眼睛一转便抢先把话说了出来,说完便看向宫尚角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说话免的穿帮了。
宫尚角听到沈汀泽的话,又看了看面前两个人的眼神。心里便有了数,一副确是如此的模样。
他点了点头说;“是的,一切都如阿汀所说。”
“那泠公子年方几何,家中几人,可有婚配呀?”
刘远山笑眯眯地摸着自那为数不多的胡须,眼睛看着宫尚角。
“噗…”沈汀泽在喝茶听着刘远山的话,差点一口气把茶都喷了出来,幸好反应快给忍住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听着话题与自己并无关系,脸上却传来火辣辣的热,赶紧拿手捂着脸赶紧降温。耳朵却出卖了她,红彤彤的耳坠显得格外可爱。
“泠尚乃扬州人氏,二十有五,目前尚未婚。家中父母和弟弟五年前因为被仇人所害已经去世,家中还有一名幼弟。泠尚现在无心成家,只愿为家人报仇血恨,以告慰家人在天之灵。”
宫尚角哑着声音,用力握了下拳。每当他想起家人他仍然感到在心头一阵阵席卷的钝痛,无边的苦涩将他淹没。
室内突然安静下来,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滞。
刘远山此刻特别想扇自己一巴掌,怨自己无故戳到了人家痛处。而沈汀泽突然愣住了,她看着宫尚角他红着眼,眼皮耷拉下来,像一件被拉下神坛的再造残次品。
他低着头,背脊微弯,让人感受到了他深藏着的无力感。跟他上次与沈汀泽互相试探的高傲又不可一世的模样完全不同。
这时,刘远山站了起来。
“泠尚,是叔对不住你,叔今天给你好好赔罪。叔先去帮你婶子。”刘远山朝宫尚角鞠了一躬,显示歉意满满
刘远山出去之后室内又剩下了他们二人,外面的天空慢慢变得漆黑,室内的灯火在微弱的燃着。空气像是闷绝窒息了一般。
宫尚角又想起五年前那个恐怖,血腥的场景。沈汀泽看着他闭上眼,眉头骤然拧紧,苍白如纸的唇瓣也慢慢抿起,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从她心底翻滚,汹涌的冲到了她的咽喉处堵住到让他发不出生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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