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风:百里东君,我们三个聊聊。
萧若风给百里东君倒酒,百里东君没理,也没有看他。
萧若风轻叹一声,垂眸饮了一杯酒。
萧若风:一年多未见,为什么见了我们就走?
百里东君:懒得见你们。
萧若昭:是因为我和兄长拦了你和你的好兄弟抢亲?
百里东君没说话。
萧若风叹息道……
萧若风:怎么不说话,百里东君,你小师姐说的对不对?
百里东君:对,因为我看不惯你们,所以懒得见你们。
百里东君转过头,正视着萧若风和萧若昭。
百里东君:千里迢迢从乾东城赶赴天启城,此行的目的不仅是为了习得武艺,更是为了求索世间真理。
百里东君:稷下学堂,素有天下第一学府之称,而同行的二人,则是我尊敬的小师兄与小师姐。
百里东君:在我所领悟的道理中,无一言可为凭借权势强夺他人挚爱之事正名。
百里东君:倘若小师兄与小师姐也曾受教于此,那么他们理应明了此道,并将其传授于我!
萧若昭低垂着头,心中思绪翻涌。
旁侧的萧若风则深深凝视着百里东君,一时之间,室内静寂无声,唯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百里东君见状,不禁轻叹一声,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最终缓缓转过头去。
百里东君:明日还要早起,小师兄和小师姐请走……
经过长时间的沉默,萧若昭终于缓缓抬起了头,眼眶泛着微微的红润,凝视着百里东君。
这一幕让萧若风不禁一愣,他惊讶于妹妹眼中竟蓄满了泪光,只听她轻启朱唇,声音略带颤抖地说……
萧若昭:你说你要去问问你的小师兄与小师姐,世间是否真有仗着权势便能强夺他人所爱的道理。
萧若昭:他们欲言又止,最终只道,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这样的道理都绝不存在。
萧若昭:然而面对当时的局势,若非他们及时出手相助,即便叶鼎之能一路杀至王府。
萧若昭:最终也难逃被众多高手围剿于大殿的命运。
百里东君:我后来想过,没有小师兄和小师姐的出手干预,叶鼎之会走得更远一步,但同时也会丢掉性命。
百里东君:可我心中的那个小师兄和小师姐,是会出手阻挠这样的不平事的!
萧若风:当提及此事,他们心中的失落与自责溢于言表——小师兄与小师姐显然亦为自己的无力感到无比懊恼。
萧若风:面对百里东君,即便深知信任之桥已然脆弱不堪,仍有一席话必须倾吐。
萧若风:东君,或许你已不再愿对我们抱有任何信念。
萧若风:然而,有件事我必须让你知晓——此行之中,你爷爷定然无恙。
萧若风:无论是在路途之上,抑或抵达天启之后,他都不会遭遇不测。
萧若风:除非,我们已先一步陨落。
见气氛有些沉重,百里东君扯开话题问道……
百里东君:小师姐,我听母亲说你女儿都两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见啊!
萧若昭:你见过寒衣,未必见得到嘉惠,剑心冢和沈府不一样……
萧若风:阿昭,她叫萧眠。
聆听萧若风的话语,百里东君目光在萧若昭与萧若风之间来回流转。
置身于镇西侯府这般错综复杂的氛围中,他几乎已能揣测出小师姐眼底那抹泪光的缘由。
无非是因为皇帝虽赐婚于他们,令女儿与其心上人结为连理,却也因此对这位心上人一家生出了猜忌之心。
更甚者,他们的孩子必须随萧姓,原本定下的沈姓名讳再不能用,就连这对夫妇亦难以朝夕相守。
萧若昭:既然此处仅有你与小师弟二人,唤一声嘉惠又何妨呢?
萧若昭:还望你能体谅我一番,毕竟距我上次与牧也、嘉惠相见,已是有大半年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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