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刀剑交错的战鸣徐徐沉寂,唯有微风轻拂,带来远方战场余烬的低语。偶尔,一阵阵沉重的呼吸声透过窗棂缝隙,泄露了外面世界的疲惫与释然。夜色中,脚步拖沓,似乎有人缓步走过,每一步都踏在了心头的弦上,回荡起悠长的回音。
蓐收:陛下,歹徒已经拿下
蓐收的低沉嗓音如远古的号角在空气中回荡,引得阿念轻轻探出俏丽的脑袋,她柔夷轻推,示意玱玹起身应答。
月华如练,洒在蓐收那扇久候的门前,随着一声轻响,玱玹缓步踱出,仿佛自一幅水墨画中行来。他的身影在月色中显得越发挺拔,每一步都带着淡淡的从容与决心。紧随其后的阿念,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敬仰,她的脚步虽轻,却坚定地追随在玱玹身后,如同一曲无声的和弦,与玱玹的旋律交织在一起,共同绘出一幅夜色出行的画卷。
玱玹:没想到啊?
玱玹:二叔?你不是在幽禁吗?怎么跑到这凑热闹了?
一位身披乌裘的男子,膝行于地,却被铁甲卫士的利掌紧紧桎梏。他微垂的眼眸中,映射出的不是惧怕,而是一种深深的蔑视,从齿缝间缓缓吐出的话语,仿佛淬了寒冰:
“玱玹,真是没想到我会栽在你这个小屁孩手中,但你可别高兴太早”
“你不要以为我会怕你,你如今能登上这大荒之王是因为有贵人相助”
西炎清嘴角勾勒出一抹决绝的笑,毅然咬破舌尖,鲜红的血液瞬间染透了他的唇齿。他的眼神中,既有对生的眷恋,亦有对死亡的无畏。生命之火,在他的眸光中迅速黯淡,却不曾给玱玹留下任何一个质问的机会,只留下那一地破碎的遗憾与不解,如秋风中的落叶,飘零而坚决。
黄帝匆匆而至,只见西炎清以舌尖触喉,决绝地了结了自己的生命。他苍老的面庞上,泪珠如同细雨般滑落,映照出一片沉重与悲凉。
“清啊”
黄帝一语在喉,险些踉跄摔倒,玱玹见状连忙跑过去扶住
玱玹:爷爷,您节哀
黄帝泪眼婆娑的看着清又看看玱玹
“玱玹”
玱玹:我在,爷爷
玱玹:我没想要杀他
“我知道,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出身皇族争王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清死了,也就太平了,没人能掀起造反的风波,只是饶了清的家人吧,这是我欠他娘彤渔氏的”
玱玹:好
得到玱玹肯定的答复后,黄帝才离开
玱玹命人安皇族子弟厚葬西炎清,毕竟,西炎清陪着黄帝出生入死打了许多的胜仗,若没赤水丰隆、涂山璟和中原世家的支持他不可能很快如愿当上这大荒之主
阿念看看蓐收,给他抛了个白眼
皓翎忆:我说这几日怎么见不到你,
皓翎忆:既然你在帮哥哥做事就原谅你了
蓐收听后,一脸委屈地说到:
蓐收:我又不是你,哪来那么多闲工夫天天围着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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