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看如今的江家已经沦为了温家的监察寮,因此温家前些日子来江家也正是为了此事。若是有大局观之人,自然是保全门生为主。可这位倒好,听闻温家不满门下弟子的射箭活动,竟然当真把那位弟子的手臂砍下来了。谁知道人家只不过是以此为借口罢了好提出接管江家作为监察寮一事,那虞夫人向来目中无人惯了,还以为那温家的使者是门中的弟子可以任他大骂不还手,口出狂言这才惹怒了温家引来这次的劫难,“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入了蓝忘机的耳中,蓝忘机从未想过原来魏婴在江家过的竟然是这样的生活,每日活在打骂中,甚至不敢喊一声疼,这就是江家的待如亲子吗?
心口处翻滚着汹涌的痛意,痛的蓝忘机几乎拿不稳手中的筷子,他伸进储物袋里,极其轻柔的抚摸着白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
白蛋感觉到了蓝忘机失控的心跳声与难过低落的情绪,连忙蹭蹭蓝忘机的手指,一股热流涌入蓝忘机体内,抚平蓝忘机心中翻滚的思绪与体内攒动不安的灵力。
“湛湛……你不要难过呀,蛋蛋会一直陪着你的。”白蛋不知道蓝忘机在为什么事难过,但是他会一直陪着蓝忘机的。
随意的吃了几口,蓝忘机便起身去查探有关魏婴幼年时候的事情了。
夷陵不过是一个小地区,只需稍加花费心思与金钱,不出一个时辰便大致了解了魏婴幼年的经历。
既然如此,那为何江宗主花费了六年才找到魏婴?
这一刻他明白为何魏婴会这般缺乏安全感了,自幼饱受世人的欺凌,年幼便在街头流浪,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没有人疼爱没有人依靠,要和野狗抢食物,甚至还要被那些当地的小孩嘲笑殴打。
老人所说的一字一句像是一块块大石头沉重的压在了他的心头,沉重得让他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眼前似乎被一片水雾遮挡住了,朦胧中他似乎见到了那个小小的魏婴独自倚在破庙中,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只能自己舔舐伤口,他只能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疼的,一遍遍的按压那处伤口。
第一次按压的时候,年幼的魏婴还会痛的失声痛呼,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之后,他已经学会了把疼藏在心底。
就这样魏婴熬过了六年,随后遇到了江枫眠。
“说来也是奇怪,我看那已故的江宗主竟是一眼就认出了当时浑身脏兮兮的孩子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个孩子。实在是奇怪,便是我的孙儿一年未见都未必能一眼认出。这江宗主在六年未见那个孩子的情况下究竟是如何认出来的?”那位老人感叹道
却不知这句话在蓝忘机的心里掀起了多大的风浪。
是啊,江宗主是如何一眼认出魏婴的?
这一刻,蓝忘机心底隐隐有些战栗感,甚至有些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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