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刚拎着水桶准备去打水,就在溪水边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之所以觉得奇怪,是因为那似乎不能被称之为人,只能依稀看出是个人形,其他的几乎就是破烂。
苏漫心里看着难受,索性快步走了过去,手指轻轻戳了戳那个“人”,发现他好像还有一些反应,于是低声问他,
苏漫:你……
苏漫:你怎么了?
那“人”自是不能回答她的,不过苏漫并没有放弃,她先打了水,又去家里喊了人过来帮忙,周围的两个邻居也被惊动了,跟着过来看热闹。
等几个人跟着苏漫来到溪水边,苏漫这才发现刚刚的“人”好像移动了,身下是一条依稀难辨的泥水痕。
“漫漫,这怕不是已经死了吧?”
“是呀,漫漫,要不咱们回去吧,就当没来过这里,没见过他,这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人……”
来这里的人谁不是个有故事的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来吧,我们带他回去,既然看到了,总不能见死不救
“可是……,万一惹上……”
苏漫:万一留给日后吧,总不能白瞎了一条命,反正来这清水镇的人,谁也不问过去
苏漫试了试“人”的鼻息,虽然出气多进气少,但是也是一条命,她看着身边的麻子,让他去请六哥来,自己则拿了担架,轻轻和看热闹的人一起将“人”抬了上去。
苏漫:他身上有伤,我们走慢一些
苏漫这么说着,自己也放慢了脚步,平时几步的路硬是被她走了近两柱香的时间,回去之后苏漫腾出一间干净的屋子,将他放了进去。
六哥还在坐诊抽不开身,苏漫洗了手又烧了一大桶水,这才来到他身旁。
苏漫:看来先得将你的衣服脱了,等脱了衣服才能看到你具体受了什么伤,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些
苏漫有一手专治伤痛的医术,不远处回春堂的汶小六专治妇科,被称为妇女之友。苏漫偶尔也去回春堂坐诊,不过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去别人家里,毕竟她女人的身份,有时候治伤不太方便,虽然学医的时候师父告诉她,在大夫的眼里男女都一样。
苏漫:那个……虽然我是个女人,但是你这个伤别人也治不了,六哥又在忙,只能我来,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赖着你的
苏漫嘴里念叨着,刚开始她还是拿了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可是太不方便了,爹爹年纪大了,只能她自己来。
苏漫用热水将手泡了泡,手柔软了些,这才轻轻脱去他的衣服,外衣已经沾满了泥土和杂草,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他应该是一路爬过来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大的毅力才能如此坚定。
苏漫:你忍些疼,如果实在疼,你就喊出来
苏漫轻手轻脚地替他脱下了一部分衣服,大多数的衣服直接粘在了身上,准确来说是粘在了身上的那些血肉里。
苏漫:这是有多大的仇恨,把一个人折磨成这样
苏漫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刚把衣服全部脱完,可等看清他的身体,苏漫轻轻拂了拂胸口,虽然见过的伤也比较多了,可这个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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