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画卷缓缓展开,正中间‘华胥篇’三个篆书大字缓缓浮现,而后虚化消失。山河画卷陡然放大,越过星河山川,繁荣仙府,最后停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黄土街道尘土飞扬,黑的黄的粗的细的人的狗的驴的脚纷杂交错,人畜都赤着脚,趾上结着厚厚的黑垢,带起一阵阵污浊恶臭的飞尘。两马并行的土路两边是低矮破烂的屋舍,屋舍前地上铺着破烂的布或叶子,上面摆着七零八碎的玩意,后面坐着衣不蔽体,神情麻木的人。
隔一段鄙陋的地摊,就坐着几个头上插着草标的人,头发蓬乱,脸还算干净,眼睛好似大雨过后烂泥地上的石头,浑浊木然。腰间唯一一块蔽体的破布脏的看不出颜色。一眼望去,分不出男女,只有定睛看清乱发下的胸脯,依据覆盖在肋骨分明的胸腔上一层看不出分明的软肉才能勉强判断性别。
吆喝声、叫骂声、骂爹骂娘声、咳嗽声、吐痰声、大人粗哑的哭声、小孩尖锐的嚎叫声,交杂错乱,不绝于耳。
“买馒头了,刚出炉的热乎馒头——一文钱两个啊——”
“凝血草啊!十年的凝血草,胳膊砍断都不知道疼啊,凝血草——”
“怨骨——敛芳尊坟墓边的怨骨,招阴引祟上好材料啊——”
“薛洋的右手骨,能炼阴虎符啊——”
“上好的炉鼎,刚到的新货——”
“卖奴隶啊——一升豆就换一个十岁的丫头,白送两个小子——”
“卖婆娘了,摸一次一文钱,舔一回五文,操一次只要十文,都来看啊都来看,卖婆娘了——”
身高八尺,腰围五尺的莽汉推着二轮车,车上绑着一个年轻女人沿街叫卖,一下将街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莽汉很是得意,裂开嘴露出一口黄牙,“我婆娘,干净得很,上一次只要十文钱!”一边说,一边掀开女人身上盖着的茅草,白花花一片,半条街的男人呼啦啦围上去,眼里带着淫邪的光。
没一会,街头另一边也传来叫卖声,“卖婆娘了——昨晚刚抢回来的,就用了一回——快来看啊,操一回七文,白摸不要钱!”
剩下半条街的人看过去,一个七尺高的干瘦男人推着一辆更破的板车,上面也绑着一个女人,什么都没遮。围在莽汉周围的人瞬间少了一半。
莽汉气的破口大骂,卖婆娘都有人抢生意了?
“钱老六你瞎说,你那婆娘你用七八年了,都烂成什么鬼样了还敢叫卖!”
干瘦男人也不示弱,板车一放,往地上啐一口痰,“夏老雷你那婆娘都生了两个杂种比老母猪还松了也好意思推出来卖,还敢卖那么贵!大家来看,我婆娘才十七岁,我就用了五年,要不是实在揭不开锅我也不会把她推出来卖!”
钱老六招呼道:“大家来看了,随便摸,摸不要钱!”
夏老雷也不甘示弱,一把扯起女人的头发叫她抬头,露出那张秀美的脸,“大家看,我婆娘,百花楼正经清倌,我当年抢出来的。搁以前睡一次少说也得一百两,现在只要十文钱,好用的很!”说着,粗黑的手就扒女人的腿。】
下流露骨,毫无廉耻的话语行为让所人惊世骇俗,眉头紧锁。
是人间还是地狱?
男男女女,衣不蔽体,有些甚至连腰间遮羞的破布草皮都没有,赤裸裸的光天化日走在街上,胯下的东西一动一晃,仿佛未开智的牲畜。
肝脏的街道,随处可见的排泄物,人的狗的驴的混在一起。路边枯坐的人分不出男女,乱发之下木然的脸仿佛一具具会呼吸的尸体。
满脸横肉的男人、干瘦奸猾的男人、满面淫邪的男人、贼眉鼠眼的男人,猪狗一般被绑在车上的女人,大张着腿,如同案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令人作呕的恶臭仿佛从水镜中传来,养尊处优的公子姑娘面色铁青,呼啦啦吐了一地。
怎么会有如此不知廉耻猪狗不如之人?
金光瑶死死盯着水镜中被绑在车上的女人,秀美的容颜,上挑的眼尾,细长的弯眉,和他的父亲有三分相似,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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