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神台一下炸了锅,各种争论在各个角落上演。
蓝云容一惊,猝不及防自己竟然榜上有名。放奴平权,摧毁世家,这可是叛族,是死罪!她吃疯药了好好的日子不过跟着幽鹤造反!
对上周围长辈姊妹询问疑惑的目光,蓝云容抿抿唇,正色起身,振袖拱手一揖到底,“弟子生在蓝家,长在云深,生是蓝氏的人,死是蓝氏的魂,决不可能勾结外人,乱蓝氏根基!”
“魏无羡,你又闹什么幺蛾子?”
“我也不知道啊!”魏无羡觉得自己冤死了,这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提到他呀。摧毁世家,破坏宗法继承制,“这种违背祖宗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做?”
江澄一点都不信,“你都能为了外人叛出江氏,为了红颜知己违背祖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冷嘲道,“离经叛道的事你魏公子少做过?”
“你……”魏无羡简直百口莫辩,见江澄背过身,冷言冷语的,也恼了,转过头不理他。想往外挪挪,跟他离开距离,没想到刚动一下,手腕上的紫电一紧,他整个人都贴江澄肩上了。瞪大眼睛,视线从手腕移到江澄冷峻的侧脸。
“怎么?现在就迫不及待去找你的红颜知己蓝颜知己了?”江澄阴阳怪气道,转过头看着魏无羡,幽深湖水般的眼睛里是尖锐的讥笑,“幽鹤还不知道在哪,就去找蓝忘机吗?”
斜斜睨了眼蓝忘机,见对方冷若冰霜的端坐着,仿佛天山雪莲,只可远观,讥笑一声,看回魏无羡,刻薄道,“可惜,蓝忘机现在可不像对你要死要活的样子,上赶过去热脸贴人冷屁股吗?”
顿了会,不等魏无羡说话,“也是,差点忘了,听学时你就喜欢贴着他,怎么骂怎么打都赶不走。”
魏无羡也恼了,惯常带笑的嘴角抿平,秋水般含情带笑的眼睛没了温度,皱着眉头,“江澄,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做什么了你这样说我?你为着不知来路的水镜里面素不相识的人的几句话就这样怀疑我?”
江澄道:“我怎么没好好说话?水镜里的人说的不都是事实吗?”看了眼水镜,“说话的人信江,云梦江氏的后人,说的东西后世所有人都认同,还那么骄傲。难道所有人都冤枉你抹黑你?那你可真无辜啊!”
魏无羡被江澄的话刺的气血翻滚,心口一阵一阵尖锐刺痛,耳边响起尖锐凄厉的尖叫,眼前一阵阵发黑,手控制不住的颤抖。闭目深呼吸,不去看他,怕被气死。
江澄见魏无羡脸色苍白,嘴唇泛紫颤抖,眼尾泛红,右手哆嗦着捂着心口,整个人浑身发抖,好像下一刻就要晕过去,心头一紧,顾不上置气,忙扶住他,右掌抵住他后背的灵台穴给他输送灵气,“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温情,快来看看,魏无羡怎么了?”
缩在一边装死的温情心里暗骂,面上风轻云淡的起身,施施然走到魏无羡身侧给他把脉,“没什么事?被气到了。”看了眼江澄,“喝点安神汤,冷静一下就好了。”
“晓星尘到底是谁?怎么这里也有他?”
“他不是做大善人飞升的吗?怎么也跟着闹事!?”
“聂清商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就算了,她一个少主跟着掺和什么?自己造反自己吗?”
“蓝云容也是,姑苏蓝氏怎么会出这种人?”
“幽鹤晏清尊的尊号到底是谁起的?如此祸国殃民也配河清海晏之名?也不怕折寿!”
“不是说幽鹤是泽芜君含光君的同母妹妹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吃饱了撑的!”
“我看,她怕是想效仿姑苏蓝氏第一位女家主蓝翼,这才借大义之名,纠结党匪作乱!”
沉默良久的聂明玦终于开口了,看着聂怀桑,“怀桑,女儿要好好教,别叫她跟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学坏。一个女儿教不好就别生那么多。”
“是是是,大哥说的是。”聂怀桑连连点头。只要大哥这把火不烧到他头上,说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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