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场古代篇十八:口是心非

朱棣一页一页翻看着小北递上来的口供，心中的愤怒无以言表，转身走到殿外，居高临下望着这暮色中的紫禁城，眼神中浮现杀机。

不多时朱棣下旨，季氏两兄弟及姻亲皆陆续被外放虚职，这也让季氏一族在京中几十年的经营毁于一旦。消息传来，季淑妃知事情已败露，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晚间小平正在为楚楚更衣，侍女来报，陛下来了。这可把小平开心坏了，激动地望着楚楚。楚楚一愣，小嘴一撇，径直坐到梳妆台前，让小平继续给她卸妆梳头，小平只好遵命。不一会儿，朱棣缓缓入内，楚楚从铜镜中看到了他的身影也没任何反应，小平放下手中梳篦，向朱棣施礼后退下。

朱棣默不作声走到楚楚身后，扶着她的肩膀，从铜镜中看着她，这张脸在这十年的岁月里竟没有改变分毫，看着看着便痴了，俯首贴上她白净的脸庞，扭头轻咬着她的耳垂，呼吸渐渐沉重。楚楚本不想搭理他，但被他咬到的那一刻浑身一颤，不由自主闭上了双目，小嘴像金鱼一样微微张着，浑身燥热难耐。*********************************************************************************************

楚楚感觉自己意识逐渐模糊，不受控制地想把自己交给他，就在将要沦陷的那一刻，残存的清醒在叫嚣，想着如今两人多少冷战和此时他对自己的肆无忌惮，顿觉屈辱，两只手推拒着，她哪里搏过他的力气，朱棣只当她是欲拒还迎，兴致更高，更加急切撕扯她的衣服。楚楚心中恨恨，一掌挥过去，正中朱棣脸上，结结实实一巴掌…

这一巴掌如一盆凉水，把朱棣浇得凉透了，他松开双手，后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盯着楚楚，眼神中愤怒、怨恨、委屈等各种情绪交织，慢慢地，他又握紧了双拳，青筋暴动，眼眶中布满血丝，更些微光芒闪烁，顷刻间又闭上了双眸，复又奋力睁开，狠狠甩开衣袖，扬长而去

此时的楚楚呆愣在原地，那只手还扬在空中，她知道这一掌对这个男人自尊伤害有多深，但此时她亦不知所措，她本不想如此，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此时惊慌、委屈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小平看着扬长而去、大步流星的朱棣，再看看殿内不知所措、小声啜泣的楚楚，更觉着急上火。等了大约一刻，殿内楚楚情绪稍稳，小平才悄悄进来，她温声安慰，“娘娘，您别伤心，您和陛下两情相悦，我相信无论任何坎坷都能度过的”

楚楚此时清冷哀伤的声音回应着，“再深厚的感情也经不起来回蹉跎”

小平不知他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顺着楚楚的话说，转念一想便又劝道，“我今日听小北说，宫里李美人到陛下面前说娘娘与建文帝有什么，陛下查都没查就认定她造谣污蔑，重重责罚了她，可见陛下是打心里信任娘娘的，爱护娘娘的。陛下今日来这么早，想来是想跟娘娘好好相处的…”

听小平这样说，楚楚不禁也心软了几分，无论两人怎么闹腾，这个男人终究还是无条件地维护着自己，无论他用了什么手段，终究是为了自己。既然自己选择了与他在一起，那便应该与他共进退，而不是单纯地指责。想着便打起精神，“小平，皇上是不是还没有用膳？”

小平听楚楚这样问，便知她也有意和好，赶忙回道，“这个点应该还没用膳”

楚楚便吩咐道，“那你让小厨房准备一些，给他送去”

小平激动地回道，“娘娘，我这就去，陛下一定会很开心的…”，说着一溜烟就跑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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