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篇前篇二十八:宛宛类卿 (2-2)

楚楚嘻嘻笑了，更大口地吃下他乘来的白粥，她伸手去抚开他那冷峻严肃的眉眼，仔仔细细盯他着瞧，“朱棣，你笑起来跟不笑判若两人，不笑的时候凶巴巴的，很可怕，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透，笑起来就随和多了，让人觉得亲近……”

朱棣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只有她才会这么仔细地观察他笑与不笑，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放下戒备，笑得这么自在，他放下那碗吃得见底的粥，翻身上床搂着她，虎目闪着星光，声音也压得暧昧，“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笑着还是不笑？”

楚楚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滑动，眼珠一转，似有所思，“我都喜欢，你不笑的时候好像藏了很多的秘密，神神秘秘的，让我忍不住靠近你，了解你，去猜你的心思，笑的时候像……像一个和蔼可亲的邻家大哥哥，什么话都可以跟你说，相处起来也更容易。不过，我印象中，你以前好像很爱笑的，很阳光，对所有人都是友好和善的样子，但是现在却……”

“好了……”，听她又提及从前，提前那个人，朱棣心中一梗，厉声打断，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又是一张冷面。瞬间他的表情又柔和下来，故作镇定，抚着她的后背，温声抚慰道，“夜深了，你刚才不说困了吗？早点休息吧……”

楚楚被他突然的变化惊住了，总觉得他哪里不对，也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不待她反应，朱棣已抬手熄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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