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贴在相柳的身上,距离近的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但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无情:
“虽然我和西陵玖瑶有一些渊源,但我就是我,希望你看我的时候不要带着对她的感情,无论是好还是坏,我都不要。”
说完,我认真的等着相柳的回答,相柳看了我好一会儿,道:“好。”
“给我取个名字吧,好听点儿的。”我松开了相柳的脸,但并未从他身上下来。
“我不会取名。”
“那就随便取一个吧,我不想死的时候都不知道墓碑该怎么写。”
“你才化作人形就想着死?”
“我因你而化形,你若死了,我绝不会独活。”我把生死之事说的好像吃饭一般随意简单,并无甚在意。
“你不必如此。”
“你死了,还能管得了我如何吗?还是……”我趁相柳不背把他推倒,慢条斯理道:“你舍不得我死?”说完,我低头、像登徒子一般向相柳吻去。
相柳并没有闪躲,只是在我吻到他之前淡淡道:“我告诉过你,我并不是什么正经之人,你不要玩儿过了,把自己玩儿进去。”
我咯咯笑了,道:“巧了,我也从未觉得我是一个正经之人。”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抚摸着相柳的脸庞,“不如我们打个赌,看到最后是谁玩儿不起?”
相柳或许从未见过女子有像我这般的流氓行径,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如何回应,待我去挑他下颌时,他攸地推开我、逃了下去。
看着他欲要离开的背影,非常懂得过犹不及、适可而止、来日方长之道的我不急不忙道:“你若给我取个名字,我就去地上睡,保证不打扰你。”
相柳回头看我,我继续道:“你这大半夜出去,遇到巡逻的士兵你该怎么说?为了躲一女子落荒而逃吗?”
看相柳似是听了进去,我道德绑架他道:“在大战在即的关键时刻,他们心之所向的军师大人却被儿女私情缠身,传出去的话,怕是要动摇军心的吧?”
相顾无言些许片刻后,相柳把目光移向我身后的窗子,正好一道流星划过天际,留下一道长长的尾巴。
“星痕。”他道。
——即使只有短暂的瞬间,也有它来过的痕迹。
“不是挺好听的吗?还说不会起名字。”我一边说着、一边说话算话的随手抄了一条薄毯铺在地上、倒头就睡,和刚才黏人又风情的我判若两人。
心情大好、自然入睡就快,郁闷的是,我不是睡到自然醒的,我是从榻上摔下来摔醒的,都怪相柳,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挪到了榻上,若还是在地上、怎么打滚都无所谓。
——相柳若是知道我这么想,定会觉得我不知好歹、把好心当做驴肝肺吧?
我走出营帐的时候,看到相柳正站在高高的瞭望台上,威严的审视着各个训练方阵。
他本是一个自由的妖、海上的王,如今却被束缚在这小小的天地,做着最死板规矩的事,有那么一瞬间,我对洪江升起浓浓的恨意。
虽然相柳已经和这些辰荣士兵成为生死与共的兄弟,心甘情愿为他们赴死,但让相柳走上这条不归路的罪魁祸首唯洪江那老匹夫一人而已。
恨意渐渐转化为杀意,我攸地转身,头也不回的直奔洪江营帐而去……
驿桥:让我数一数有多少想杀洪江泄愤的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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