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是极其聪明的,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大约明白了我的用意。
“你伤成这样我怕你死在半路。”慢条斯理的饮了一杯茶之后又继续道:“这几日你暂且住在这里,一日三餐会有人给你送过来,身体若有不适也可以随时召唤医师。”相柳说完便起了身打算出去。
“可……这是你的房间吧?你住哪里?”
“这几日我要出去办事。”走到门口的时候,相柳略略回头道:“你可以在营地自由活动,但最好不要试图离开,我已交代这里的士兵,你若想逃跑,他们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相柳离开的第三天,我终于走出了屋子,四处瞎转的时候果然没有人限制我的自由,看他们操练布阵、看他们冶铁铸剑、看他们拾薪起灶……
突然,我的头晕晕的,只觉得灵识有些许不稳,似乎在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抽走,我扶住一棵树勉强站住,然后就没有了知觉。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我再一次窒息,月光辉映的树林里,我竟躺在相柳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目光所及之处是他柔软温润的薄唇。
我一动也不敢动、大脑一片混乱:我不是在辰荣的营地吗?相柳什么时候回来的?可这里植被风貌分明与清水镇那里的不同?我怎么会和相柳露宿在荒郊野外?
目光再次回到相柳身上,因为不敢乱动,我只能看到他的唇,那么的近。
大脑告诉我在想好怎么脱身之前不能乱动,可指腹却鬼使神差的触了上去,软软的、凉凉的。
下一秒,我的脖子再次被扼住,相柳揭身而起的同时把我重重的按在了地上,刚刚愈合的伤口撕裂开来,灼热又疼痛,我忍不住皱眉、额头泛起密密的细汗。
“是你?”相柳的神情也是肉眼可见的懵。
我仰望着星空,生无可恋的道:“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相柳在犹疑中松开了手,但我却并没有起来的打算,因为伤口真的好疼。
“我发誓——”我伸出三根手指放在耳边,“我只是在营地里随便走走,什么都没有碰、什么都没有做,然后就这样了。”发完誓,我把另外两根手指头也放了出来,然后继续摆烂的躺着。
相柳不再问,我也懒得说话,躺着躺着、就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相柳突然道:“你伤口裂开了,不去处理一下吗?”
“啪!”眼睛重新睁开,不解的看着相柳-他怎么知道我的伤口裂开了?
“你身上有血腥味。”相柳取一瓶药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了看,药瓶小巧精致我很喜欢。“没有绑带,总不能干撒药,反正也死不了,就这样吧。”
我揣起药瓶准备继续睡觉,只听刺啦一声,相柳手里多了一条巴掌宽的布条。
他竟然毁坏自己的衣服给我做绑带。
我心里暖暖的感动,伸手接了过来,可这手感、这材质、这颜色……
“相柳,你就算不顾及你九头妖的威名,也要顾及辰荣军的面子,堂堂辰荣军师、九头相柳,你竟然撕女子的裙子?!”我的语气很平很淡,不是我不震惊、不生气、不不可思议,而是因为身体虚弱、怒不起来。
驿桥:有想摸相柳大人的小姐姐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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