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之后,只是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薛府竟迎来了一位我从未料到过会在此时出现的不速之客——薛定非。
当我看着薛远气急败坏地领着那薛定非进了府,看见那邪魅而俊俏的脸庞,一身锦衣华服,飞扬跋扈的姿态,我眼眸略带些疑惑,更多的是惊诧。
薛定非竟然早早地便出现在薛府,这是何故?是平南王的旨意,还是……谢危?
我还在思索着,他便瞧见我,眼睛在我身上上下扫了一遍,然后不屑的扭过头,“切,长得还没老子在花楼认识的青莲妹妹万分之一的姿色呢。”
……拳头可耻的硬了
“你放肆!你是哪来的贱民,敢这么对我姐说话。”
薛烨年纪小,沉不住气,立即就上前一步做势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薛远在旁边黑着脸,却不反驳,也不解释。几次都气的没说出话。
“我是贱民?我看你还是野种呢,你听好了,我叫薛定非,是你们诚国公府唯一的世子,你?还有你姐,只是他薛远和别的女人通奸生下来的狗杂种。”
好强的攻击力,薛烨和薛远气的脸色发青,薛夫人也是颤抖着手指着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薛定非!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他和薛姝好歹是你的弟弟妹妹!”薛远说着,脸色却苍白,眼神更是心虚,不过是一个外强中干的货。
“我呸!我娘,你诚国公府的原配夫人,早就死了,我她妈哪来的弟弟妹妹。”
薛远更是气的说不出话,薛烨抬手就要上前动手,我连忙拉住他的手。
“阿烨,住手。你跟他置气做什么,定非兄长走失流亡将近二十年,所接触的人鱼龙混杂,刚回来难免看我们继子继女不爽,让他多骂几句也不会少块肉,就让他继续骂吧。”
对付薛定非这种,只喜欢挑事,耍耍嘴皮子,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不理他,让他一拳砸在棉花上。
要气,就气薛远吧,我并不是薛姝,所以他骂的再难听,对我来说都不痛不痒。
“爹爹和娘亲也不要太过于介怀定非兄长的事情了,本就是有所亏欠,被骂两句又何妨呢。”
场面一度沉默下来,就连薛定非也一脸懵,神情更是一言难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堵在心里不知道如何还手。
“阿烨,陪我回屋再下会棋吧。对了,定非兄长还是洁身自好些,阿姝确实不比花楼女子娇艳,但阿姝听闻寻花问柳后的男子得些花柳病可是会烂命根子的,世子兄长也不想被人传出这等烂裤裆的风流轶事吧?”
说完这段话,我这才觉得心头上舒坦许多,对着薛远说了声,便拉着薛烨回了房。
“噗!你说什么?”
谢府,当薛定非苦着一张脸说出在薛府的遭遇后,吕显刚喝下去的茶瞬间喷了出来。
谢危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显然是嫌弃他将茶水喷在自己府中地上,还如此的不雅。
吕显并没有注意到他眉宇间这点眼神的变化,抚掌大笑,“流氓小子原来也有吃瘪的一天。”
谢危只是抿了口茶,眼眸波澜不惊,说话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她说话向来如此犀利。”
是犀利,不是刻薄,也不是胡说八道,显然,谢危在心里甚至是在认同薛姝这番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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