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晚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藏匿在宫子羽那宽大的身后,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块掉落的饴糖,那是宫子羽给予她的,她却没有保管好,这让她感到无比的自责。
“看来我们宫门的纨绔子弟宫子羽也学会了那些下三流的金屋藏娇,难怪这些时日不让下人靠近你的房门。”
“不过也难怪你会如此在意这人,她显然有很好的皮囊值得你在乎。”
宫远徵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环抱住双手,站在不远处,他那戏谑的笑容如同尖锐的刺,直直地刺向宫子羽,但他的目光却总是似有似无地朝着雪晚的方向探去。
雪晚似乎感知到了宫远徵那如同毒蛇般的目光,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轻拉着宫子羽的衣袖,始终不肯放手。
“宫远徵,请你离开羽宫。”
“离开?”
“身为宫门子弟,除去后山我有哪个地方是不能去的?你凭什么叫我离开呢?”
“你身后不明身份的女子就应该好好待在地牢里严刑拷问,若是无锋的刺客,理应当我徵宫的药人试遍百毒。”
宫子羽面对宫远徵不依不饶,心里也有些气愤,这种情绪也延续到雪晚的身上。
雪晚抬眸隔着衣袖轻拍了拍宫子羽的手背示意他不要动怒,宫子羽愣愣看着雪晚的动作,心里的怒火如烟消云散般不复存在。
“阿晚是我羽宫的人,你不知晓也在情理之中,你从前那般不屑不愿同我多说一句话,那现在我也不愿同你说。”
“望你能自觉离开这里。”
“可我偏不,你,能,奈,我,何。”
“你羽宫的人,那我可要好好盘问一番了,能让你如此相护,那么想必羽宫内的下人理应知晓她的存在。”
“你说到时候我发现她不是羽宫的人,你猜我会如何做,是让她饱受痛苦还是凄惨死去,又或者当我的专属药人。”
“宫远徵我羽宫的事何须你来置喙。”
“可我就是想要横插一脚,怎么你不服?”
“要是被执刃知晓了,你猜她的下场又会是什么?”
“你威胁我。”
“哟,听出来了,真是可喜可贺,今日长脑子了。”
宫子羽面对着宫远徵嘲讽,他不想说话,只因雪晚还在自己的身后,他不能让雪晚受伤,但同样他也不会逃避宫远徵的质问,现在被看到了,到时候也会传到父亲的耳中,那雪晚………
宫子羽只恨自己的脑子想不出对策,但好在只要跟宫远徵胡搅蛮缠就好了。
宫子羽先让雪晚先行离开,又拿出备好的饴糖交到雪晚手中,不顾雪晚略微疑惑的目光,拉着宫远徵往外跑去。
就这样羽宫内出现了怪异的现象,让不少下人惊掉下巴。
纷纷揣测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在金繁及时出现这才打断那些有着想象力丰富的猜想。
金繁虽有疑惑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尤其是宫远徵那个快要喷火神情又一脚踹在宫子羽背上的诡异感,顺手捂了捂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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