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承诺 (2-1)

回到仙境的时候，水清漓一直都是恍恍惚惚的，就连自己妹妹跟着他回到净水湖都没发现。

雪凝冰：哥哥？

眼看水清漓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冰公主不得不出声叫他。

雪凝冰：从刚才起你就不对劲，甚至和星月他们分别的时候，你都没有和星月说再见。

雪凝冰：你们……吵架了？

虽然觉得以自家哥哥的性情，做不出来吵架这种事情，但除了这，她想不出其他理由。

就算是哥哥知道了封银沙告诉她的事情，肯定也是以担心夜星月为主，而不是现在这种……

唔——怎么形容呢——像是人类世界向初恋表白，却被毫不犹豫拒绝的心碎男孩一样。

虽然用来形容水清漓有些诡异，可目前雪凝冰觉得这样的形容异常贴切。

水清漓：我……

水清漓：我们没有吵架。

只是将一些事情摊开了而已。

具体把什么事情摊开了，水清漓不愿意说。

雪凝冰不多问，只关照了两个就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了自己哥哥。

水清漓确实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

他要好好消化一下突然得知的事情，以及夜星月对于他的感情。

净水湖的水面依旧平静，净水湖的主人心里却泛起了巨大的波澜。

对此，夜星月有所猜测，但就算重来一次，她依旧会选择说出来。

那是她就算此时天清气朗，也无法改变的、阴暗的过去。

开车回家的时候，夜星辰明显察觉到夜星月有哪里不对劲。

结合水清漓离开时的异样，他猜测：

夜星辰：你和他说了什么？

通过后视镜，夜星辰看到夜星月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景色，眼睛却没有聚焦，明显心不在焉。

夜星月没有回答，只是收回了目光，通过后视镜，对上了驾驶座上的夜星辰的目光。

夜星辰：……我知道了。

什么都没有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星月：早一点儿告诉他，日后也能避免很多事情。

自从去过星域后，夜星月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一些画面，一闪而过，让人根本记不清。

可随之而来的情绪告诉她，那画面里不是什么好事。

夜星月不知道自己和水清漓说了那件事，他最后会怎么想。

至少提前说了，有预防针，不管任何人想用那件事做什么，相关的人都能有个心里准备。

破碎，悲伤，与……死亡。

夜星月闭了闭眼。

这是她从仅有的几个画面中提取出来的、还记得的关键词。

她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如果这是未来的话，她绝不会让这样的未来发生。

夜星月：哥哥。

夜星辰：嗯？

夜星月：你还记得那时候说的话吗？

夜星辰没有一点停顿，几乎是立刻回答：

夜星辰：当然。

夜星辰：我说够，无论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那都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是我对你永恒的承诺。

夜星月问这话的时候，怕夜星辰看到她眼中不同寻常的神色，所以并没有睁眼。

但也因此错过了夜星辰复杂的眼神。

只是夜星辰清楚，夜星月不愿意说，他便得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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