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前因后果

但杨戬的脸好像被冰冻住一样，只道：

杨戬：小神知罪，再不去了。

敖烈冷冷哼了一声，率先离去。

所以说，默娘他们早上的时机真不是什么好时候。但问题是，天灾无情，人命珍贵，哪能照顾他司法天神的心情呢？

果然，杨戬还是那个杨戬，私情是私情，公事是公事。听说北海那位小仙子过来了，就对沉香说：

杨戬：这么要紧的事情，你前面跟我啰嗦这么多小事做什么？还不给净化仙子看茶看座？

沉香简直冤枉，他一共就说了3句话。只是劝舅舅认清自己的本心，别对嫦娥姨母若离若弃的。怎么就啰嗦了。但默娘没空听他喊冤，起身道：

默娘：多谢二郎真君，但小神此次前来乃是有要紧事的，实在没有心情喝茶，还请司法天神速速请雨神和阎君过来核对，天灾无情，但我等不该罔顾人命。

于是，本来在喝茶听八卦的雨神就带着雷公电母一起被哮天犬提溜了过来。他们倒是也直白：

万能龙套：“降雨之事都是有天界规律的，虽说每年都会有变化，但若遇上洪灾，那也是没有办法的。”

默娘驳斥道：

默娘：“雨神娘娘此言荒缪，天道有常，一般都是看这一方的福祸因果来决定降水。而近年来，北海和西海两处却是逐年增加。堤坝被毁，海岸被淹。这种天才如果一直持续下去，甚至可能导致灾民遍地，人间朝代更迭，那就不是我来找二位，只怕家师泰山娘娘和司命星君要来了。”

果然，这话说完，杨戬那双锐利的丹凤眼就盯着雨神。雨神那里经得住这一看，立刻说道：

万能龙套：“真君，不会这么严重，娘娘下界之前都安排好了。”

沉香立刻反应过来，道：

沉香：“你该不会说王母暗中授意你做这些事吧？”

要真不是他不孝顺，暗中揣测舅姥姥实在是这一位的行事方式就是如此。

但狐狸小玉帝却有着天生的小聪明，立马说道：

且不说这事儿损人不利己。王母娘娘下界历劫去了，回来至少还得十几天呢，人间就是十几年。这些日子，你让我们找谁去印证你说的话？

杨戬：好了，先去减少降雨排泄洪水，前因后果。本神会给净化仙子和二海一个交代。

沉香和小玉都觉得舅舅这样太宽宏大量了。洪涝灾害已经害了这么多人。难道就不追查前因后果了吗？这哪一点像为新天桥忍辱负重的司法天神？但默娘却好像已经看出了什么，硬拉着两人走了。

果然，下一刻雨神阎王也想溜走，但真君抬头，大门儿紧闭，他的清冷似乎化为实质：

杨戬：你们现在不说，以后我也不会听了。真以为我这么多年司法天神是白干的吗？还是以为新天条出世就不敢拿神仙开刀了？

杨戬肉身成圣，执法多年，作为元神天尊徒孙最出众之人本身就已经是威风赫赫，再加上他为新天条忍辱负重的残忍。对自己都能下得了狠手，两个神哪还敢瞒着他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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