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看眼前这人不说话,知道她心里别扭的很,可又不知道如何哄,思考了半天才张口。
虞衡字子珺:等到你坐稳了陇西陆氏家主的位置,我也可以放心的把眉山交给阿澄,届时去你陇西当几天的客卿玩玩可好?
陆秋白只觉得身心舒畅,长舒了一口气,觉得天地瞬间宽了许多,也不知什么地方直接躺到了地上。恢复了以往不羁的模样,一双狐狸眼含笑看着虞衡。
陆秋白:薪奉怎么算?
虞衡字子珺:按你在眉山当客卿的标准来吧!
陆秋白:你抢钱啊!
虞衡字子珺:原来你知道自己多败家?
陆秋白歪着脑袋,笑着看虞衡,故意凑到他跟前去!
陆秋白:眉山家大业大,陇西可比不了,我可是你自己选的亲人,你的手足臂膀,挚爱亲朋,少点儿行不行?
虞衡字子珺:我好好的一个世家宗主,纡尊降贵去你家给你当客卿,你还嫌我贵?
陆秋白:我只怕某人现在答应的好好的,到时候被某人绊住脚,那可就不好了。
虞衡字子珺:陆秋白!
陆秋白:好了,好了,这个问题就此打住,怎么这么不禁逗?
陆秋白见眼前人真要认真的坐了起来,立刻收敛了笑容,换了一个话题。
陆秋白:行了,行了,有正事说,我前些日子瞧着那魏公子手里拿着一个似铜非铜,似铁非铁的一把锈剑,那把锈剑的上面的气息让我很是难受。怕是……与你想的那个邪物有些关联。如何处置,你心中可有成算?
虞衡字子珺:眼下正是关键的时候,我有本事把他毁了,可前提是借助岐山温氏的灵火,成美不是能跟他说上几句话吗,多相处几分,观察一下。
陆秋白:也好,也省的成天没个出息跟个残魂斗嘴,斗嘴就算了,还吵不过人家,还得以辰去帮忙劝架。
虞衡字子珺:说来那残魂似乎格外偏爱成美啊!
陆秋白:是啊,我与他就是我那个徒弟结的缘。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别的,陆秋白也就起身,去找自家徒弟,没进门就听见孟瑶一声长长的叹息。
陆秋白:吵架吵不赢,人家还坚持吵,我这个当师父的是该赞你坚持不懈,还是该笑你没有自知之明啊!
薜洋:师父,哪有他这么当前辈的,嘴毒,任性,不讲道理,他现在住的是我的灵器,居然还欺负我。
陆秋白含笑看着自家徒弟气成了个河豚样子,没忍住笑了好几声,惹来了他哀怨的眼神。
陆秋白:行了,行了,吩咐你一件要紧事情,这件事情一定要做好。
薜洋:师父你说!
陆秋白:我记得你跟云梦的那位魏公子关系颇佳?
薜洋:师父,就是你们都不陪我喝酒,我闲的没事儿找他喝几顿酒而已,没什么交情的。
陆秋白又无奈又好笑,弯曲手指,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薛洋的脑门。
陆秋白:难得长了心眼儿,还长错了地方,宗主都不限制你,我还能因为这件事情找你麻烦不成?
陆秋白:我进来看魏公子手里面拿着一把锈剑,那剑身上的气息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又说不好,哪里不舒服,你多和人相处,也不用刻意打听,只是交往的频繁些。如果有一天他身上的气息让你感觉到特别不舒服的话,及时报我!
薜洋:师父觉得魏公子那把剑有什么蹊跷?若是有需要,都不用宗主,师父张嘴,少宗主说一声不就行了,何必要这么费劲?
陆秋白:那东西身上的气息叫我格外忌惮,所以只让你看着,没让你碰,别自己找死,听见没有?
薜洋:师父放心,我惜命的很,成美一定谨记。
陆秋白: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你这鞭子留这一会,我有事要吩咐你这位前辈。
薛洋立刻解下了鞭子,放在了桌子上,与孟瑶一起行礼告退。待到关门之时,鞭子上自有一团雾气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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