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江枫眠独自一人从金家回来,虞紫鸢正打算他商量该当如何?该如何安置家里的弟子。却不想他反倒开始嫌弃虞衡为何多管闲事?
虞紫鸢:江枫眠,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嫌弃阿衡多管闲事,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阿衡的话,今日莲花坞就变成温氏的监察寮了!
江枫眠:我云梦江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可向温氏低头交易?
江澄看着眼前的父亲,他从来都没有一次觉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句家训,如此荒唐,他也从来没有一个觉得,自己的父亲竟是这么担不起一个宗主之责!
江枫眠:江澄,你也觉得如此?
江澄字晚吟:是,云梦一不似清河有地势优势,二不似姑苏桃李满天下,有众人帮扶,三也没有眉山虞氏一样的护山大阵,前两家的结果,父亲也看到了。
江枫眠:你……虞衡就是如此教导你的吗?
江澄字晚吟:我说说的有什么不对之处?父亲要打要骂要教训我听着就是,莫要牵连我舅舅,我自由在我舅舅怀里长大,舅舅教我剑法,符篆,鞭法,教我处理大小事务。教我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教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了心中的正义,明明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做成,但仍要尽力一试!
江枫眠:你既然知道这个道理,竟然还帮着一起劝我!
江澄字晚吟:是,避于眉山,以图将来。眼下哪怕是把整个云梦烧了,温氏付出的不过是几个无关紧要的弟子和一个没什么天赋的二公子罢了!伤不到根骨,也伤不到温若寒!这样的举动在我看来不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叫蠢。
江澄看着自己父亲手指被气的发抖,竟然意外的自己没有产生,把人扶着坐下的想法!并且看着魏无羡扶着他,心里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一阵平静!
魏婴字无羡:江澄,你怎么能如此跟江叔叔说话?
江澄字晚吟:我说的是实话,都到这个时候了,魏师兄也不是瞎子,还看不清形式吗?
江澄字晚吟:总之,我舅舅的意思很简单,父亲无外乎两个选择,其一将整个云梦弟子化整为零,大隐隐于市,其二,我和母亲回眉山,父亲可以试一试,带着整个云梦是否可以对付岐山温氏!
江枫眠:便是要去眉山,我也该带着几个亲传弟子!
江澄字晚吟:我舅舅是通知,不是商量,眉山护山大阵历经百年传承,自然要小心,进入到眉山每个人都要确定全无二心和危险性,所以眉山可以接纳的要么是没什么灵力的妇孺,要么就是各家的继承人,才可以入我眉山!
江枫眠:可……阿羡这么多年,同我亲生儿子有什么区别?
江澄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江枫眠,只觉得眼前的人,又是自己渴望崇拜的人,两个身影越发的陌生,越发的远离!
江澄字晚吟:这话父亲该跟我舅舅说!
江枫眠看着自己的儿子,只觉得分外陌生,客气,疏离,除了那一声父亲外,找不到与自己的半点亲近,反而和脑子里另一个目下无尘的傲气少年,越发的重合。他想要试图进走近一点,结果江澄却已经适应了这个距离,他进一步,江澄就下意识的退一步。
江枫眠:既如此,你便替我传个话,我愿意让弟子们大隐隐于市,只是我想带几个人一同前往眉山!
江澄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把那句“我舅舅欠你的吗?”说出来,明明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非要搞得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虞紫鸢:江澄,去寻你舅舅,收拾一下,准备回眉山!
江澄字晚吟:阿娘!
虞紫鸢:去吧,不过是几个亲传弟子,大不了费些力气把护山大阵跟他们心脉相连,如此也就放心了!
江枫眠:三娘子!你怎么能这么做?
虞紫鸢没有理会江枫眠的破防,只是扬起了一抹笑,向江澄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等到人彻底离开,这才换了一副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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