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倒也不做理会,还是躺在陆秋白的床上,确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惦记诸多事情,仿若乱麻一般,不知道从哪儿开始理清?
正当虞衡费心思索之际,只有下人过来禀报说是江澄醒了,虞衡自觉有些不对,不是说好了晕两天吗?但是为了维持自己不知情的人设,还是急急忙忙的跑过去看。果然围了一圈人,刚进门就听见江枫眠在哪里喋喋不休,教训江澄为何不护好自家弟子?
虞衡字子珺:有完没完啊?怎么眉山的弟子安安全全回来了,没见一点损伤,你们云梦的弟子就满身伤痕,江宗主还是好好思考一下怎么教的吧。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让他在岐山温氏是当着温二公子的面,明朝暗讽的背诵蓝氏家规吗?
江澄听见自家就是如此说法,只觉得好像要露馅,使劲儿的抓了一下虞衡的胳膊!
虞衡字子珺:你也不用这副神色,听学的又不止一家,成美也是长了眼睛和嘴会看会说的。
江澄字晚吟:舅舅!
江澄见自家舅舅这逻辑如此圆满,也只能配合着演下去。
虞衡字子珺:人现在刚醒,江宗主有着问江澄为什么不照顾师兄的功夫,还不如问问你那位大弟子做了什么好事,温晁可不是什么善类,早做打算为好。
江枫眠:你……
虞衡字子珺:孩子在养伤,我懒得与你争辩,还请江宗主自重!
江枫眠只觉得虞衡的话,就好像一个又急又快的巴掌扇到了自己的脸上,直接把自己打懵,涨红着脸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拂袖离开。
虞衡字子珺:你们家公子需要静养,还需要我再重申一遍吗?
江枫眠离开后虞衡又说了一句话,所有人又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告退,江澄确定所有人都走了,这才把自己被子一掀,趴在床上看着自己舅舅。
江澄字晚吟:舅舅,你是怎么做到一边发脾气一边圆谎的?
虞衡字子珺:你猜,我幼时要对付谁?
江澄面露笑意,眼神颇有些调侃之意!
江澄字晚吟:舅舅!
虞衡字子珺:你自己想的,我什么都没说。
江澄收敛了玩笑的神色,坐了起来,虞衡知道这是与自己要谈正事了。
江澄字晚吟:舅舅,秋白舅舅已经把长姐带回了眉山虞氏,舅舅接下来是何打算!
虞衡字子珺:我原先是想说服你娘亲,让他带着你和你阿姐回眉山避上一阵子,就云梦这块地方,只要人没事,一块地而已,将来又不是拿不回来。结果你昨天也知道,想着让你装两天病,我多劝两天,你这病倒是好的快啊!
江澄字晚吟:我又没有学过辟谷,一天没吃东西了,只能半夜去厨房找点儿吃的,谁知道还被人看见了。
虞衡万万不曾想到,这原因是如此的,奇葩,但是又如此的合理!
虞衡字子珺:算了,此事也怪不得你,我姐我清楚,劝不动的只是想再试一试,她最大的底线,可能也就是让你跟我走。
江澄字晚吟:舅舅,如果阿娘执意不走,那舅舅也得答应我,不许赶我走,我们一起担着。
虞衡字子珺:你倒会接话,怎么我就不能把你们两个丢下自己走?
江澄字晚吟:你一定舍不得!
江澄说完话,也被自己下意识笃定的语气吓了一跳,他都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被舅舅养的,这般自信无惧,甚至有几份恃宠而骄的意思了!
虞衡字子珺:你现在是越发会猜我心思了。
江澄字晚吟:这点儿本事还是有的!
江澄挑眉轻笑,他喜欢那种感觉,没有顾忌,不担心失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感觉。
江澄字晚吟:对了,舅舅魏无羡拿着的那把满是铁锈的剑,是不是有些什么蹊跷?
虞衡字子珺:你从哪儿看到的那个东西?碰没碰?
江澄字晚吟:我只是听弟子们提,说魏无羡老是研究他那把锈剑,又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的修炼鬼道,或许那把锈剑就是所谓他拿的阴虎符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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