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又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除了没吃,没喝,也没什么不好的,知道江家,金家的人,搬开了堵在洞门口的石头,“江澄”这才放心的点了自己的穴道晕了过去。只不过魏无羡醒的比较早,所以“江澄”自然是被抬回去的,“虞衡”见了立刻就要冲上去,被陆秋白给拽住了胳膊!
陆秋白看着江枫眠一脸关心的看着魏无羡,当时气不打一出来。
陆秋白:怎么,一个两个都瞎了?这么大个活人晕着呢,往屋里送请大夫,脑子不够使,这点事情还要吩咐吗?
陆秋白平日里笑脸迎人,似乎永远都不会发脾气,眼下板着脸大声训斥,还真唬住了不少人,之前也没有请示直接抬着“江澄”就去了房间!
“虞衡”看了看魏无羡手里的那柄锈剑,心中更加不喜,脸上难免带出了几分,倒是江枫眠连连称赞,甚至还关心起了魏无羡身上的鞭伤!
虞衡字子珺:江澄如今躺着我不便问话,烦劳魏公子,把你所记得的事情跟我说个清楚,我也好知道,人是为什么晕的?怎么晕的?
江枫眠:虞宗主,阿羡才刚刚回来,虞宗主这是要审人吗?
陆秋白:江宗主误会了,我家宗主要是审人,就该命人把他五花大绑,别生了别的心思,然后细细的审问,若是我家弟子把少宗主看护成了这个样子,二十鞭子都是轻的!
江枫眠:你……这里是云梦!
陆秋白:所以给你留着脸面呢!
陆秋白轻轻的拍着“虞衡”的手,把人拉起来,转身就走,回到了屋里,淡淡的扫了一眼,毫不犹豫的拿起自己的白玉笔!
陆秋白:江澄,你说你舅舅这张面皮怎么就这么好看,你说我要是给他添一点朱砂,如何啊!
江澄见陆秋白如此调侃,心里放心了九成,舅舅一定是没事,秋白舅舅才敢如此,索性也直接把从不离身的符咒撕了个干净,脸也重新变回了自己的脸!
江澄字晚吟:秋白舅舅,我觉得这个创意不错!
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一扇子,江澄抬眼就看见自家舅舅,也把怀里的符篆撕了个干净,重新变回了自己的脸!
虞衡字子珺:我看你们两个是闲的没事,拿我开涮!
陆秋白:行了,你这好容易回来,孩子不是想惹你笑笑吗?放心晚吟半点儿破绽都没漏,除了以辰捡回来的蓝宗主,晚吟拒绝被他牵手别扭,叫人看出了端倪,我倒也不曾细说,不过好在蓝宗主很是配合!
虞衡字子珺:这倒没什么大碍,这件事情本也没什么好瞒着曦臣的!
陆秋白见状,嘴角噙起一抹看热闹的笑意,转了转手边的白玉笔。
陆秋白:这件事情所有人都瞒着,怎么就独独蓝宗主没什么好瞒呢?
虞衡字子珺:曦臣……曦臣自然是例外!
陆秋白眉毛轻轻的挑起,音调也微微的拉长。
陆秋白:哦,例外啊!行了,我出去转转,你们舅甥两个把衣裳换了,顺便对一下口供。
陆秋白说着就往出走,他知道一会定有战火,还是多远些免得被殃及池鱼的好。
江澄字晚吟:舅舅,你这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要不然再养些时日吧!
虞衡字子珺:行了,赶紧换衣服,我现在是我自己的脸怎么养,还是说你打算让我顶着你的脸,管江枫眠叫父亲?
江澄字晚吟:他又不会来看望,若是突然想起,舅舅装晕就是!
虞衡看着江澄一脸平静的说出这件事情,心口好像被谁捏了一下,憋屈的厉害!
虞衡字子珺:阿澄!
江澄也注意到自家舅舅的神情变化,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只是自顾自的脱了衣服,让两个人把衣服换回来。
江澄字晚吟:舅舅,我跟你说整个眉山,除了秋白舅舅和蓝宗主没一个人看出我是假扮的。
虞衡字子珺:是吗?可细细想来,在岐山,我倒是给你添了不少事端!
两个人一边互换衣服,一边互相讲着自己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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