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被这一出弄得有些懵,什么陆长老可以,他不行,这孩子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虞衡字子珺:曦臣,你先听话,把我放开,好不好?
蓝曦臣直接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半点都没有撒手的意思!
蓝涣字曦臣:先生,哥哥,喝茶下棋,讨论符篆,陆长老可以陪你做的事情我都可以陪你,我陪你朝游碧海而暮苍梧,你喜欢哪儿就去哪,你选我,好不好?
虞衡字子珺:曦臣……
蓝曦臣一直没有放手,只知道紧紧的抱着人,一声一声软着声音说话,他最是知道什么样的称呼,说什么可以让他心软的。不急不徐,让他一点一点的掉入陷阱,这些他都是教过自己的,可偏偏他看见两个人在冷泉当中挨的极近,旁人也就罢了,可那是最为特殊的陆秋白,眼下他是实在保持不了镇定了!
蓝涣字曦臣:哥哥,你别再把我丢下,好不好?
虞衡字子珺:曦臣,咱们有话好好说!
蓝涣字曦臣:先生,放花灯的那一晚,我还有话没说完,你别推开我,我怕我怕你一推开,我就又不敢开口了!
虞衡听到此处,明显感觉到把自己强硬抱在怀里的人在颤抖,也是软了心肠。陆秋白说的还真是没错,自己还真是假戏真做,动了真情,一点一点清醒着沉沦了!
蓝涣字曦臣:先生,我曾问过先生摘下抹额和与命定之人,究竟有何关系,先生与我说 不是摘下抹额就可以定下终身。而是要看你在谁面前,可以放下束缚,做回自己,这才是抹额非父母妻儿不可动的由来!
蓝涣字曦臣:我后来仔细想过,我不是因为你摘下了我的抹额才喜欢你的,是因为你就是你,所以我希望你摘下我的抹额,我从心底希望,抹额非父母妻儿不可动这条规矩是真的。我请你做我道侣,以前只敢这般偷偷的想,以后我也会如此想!
虞衡字子珺:曦臣……
虞衡静静的看着眼前,他早就不是自己可以抱在怀里随意抱着哄着的孩子了,长成了一个比自己还高了些的青年!一脸赤诚的看着自己,把心里的所有话一点一点的剖给自己听,他眼里的情谊仿佛能灼伤人。
以往的回忆一点一点涌入自己的脑海,他说“阿涣最喜欢哥哥”;他说“我想保护先生”;他还说他最喜欢自己了!一字一句,一点一滴,仿佛锤子一样往自己心口上面砸,曾经被自己住的高高的心墙,轰然倒塌!
或许陆秋白说的没错,自己也不是他正经师长,喜欢就喜欢呗,又不吃亏,为什么不试试呢?心里这般想着,伸手就要去碰他的抹额!
虞衡字子珺:你的抹额歪了,我给你正一正!
虞衡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整个人都轻松起来,眼睛里尽是兴奋的神采,以及满脸不可置信!
蓝涣字曦臣:先生,你刚才……你刚才说什么?
虞衡字子珺:我说你的抹额歪了,我把你摘下来再重新系上,好不好?
蓝涣字曦臣:好!
蓝曦臣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生怕错过了他的一点表情,以至于误会的意思,可直到他真的重新把自己的抹额摘了下来,然后重新系了上去!
虞衡一共动了蓝曦臣三次抹额,一次无意,一次紧急,眼下这次是……定情!等确定他又把自己的抹额重新带好,这才重新把人抱在怀里,又一次把头埋在他的颈窝!
蓝涣字曦臣:先生,下次别不辞而别了!
虞衡字子珺:你这是越发冤枉人了,我几时和你不辞而别过?
蓝涣字曦臣:那可多了,先生在我幼时就经常把我哄睡着,然后大半夜的离开!
虞衡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件事情确实他做的不对,只是这人的记性也太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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