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到底还是要到了江澄马上要离开的前一天,这一日,江澄倒是不请自来,自顾自的开门,走到了虞衡身后。
虞衡字子珺:【头也没抬,整理着手上的书信】曦臣,你看……
江澄字晚吟:蓝宗主不在,只有我,舅舅凑合着使唤吧,有什么事吗?
虞衡字子珺:无外乎温二公子的踪迹,以及外面的传言罢了,我问你,此次去清潭会,你娘或许跟着,他若是问及姑苏蓝氏的谣言,你该如何作答?
江澄字晚吟:舅舅放心,我肯定不会让娘亲误会!
江澄话音没落,头上就挨了一折扇。
虞衡字子珺:重新想!
江澄字晚吟:舅舅,这戏不至于这么认真吧,娘亲也瞒着,你这要是过了火,【压低了声音】您别把娘亲招到这儿来啊。再说了我听秋白舅舅说蓝宗主幼时,经常被舅舅叫去挡娘亲的邀约,舅舅也不能就一个人往死里用吧!
虞衡字子珺:温若寒此人多疑自负,我与曦臣只有所有人都相信,温若寒才会有六七成的相信,如此才会有所忌惮,我们才有更多的时间。
虞衡字子珺:更何况,什么叫就一个人往死里用,这不就一个人可用吗?曦臣眼下又没有中意的姑娘,待此间事了,我自然想方设法还他清白。
江澄字晚吟:那舅舅可要想好,别到时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虞衡字子珺:【笑骂】哪儿来这么个没良心的?从小到大你生气,哪次不是我把你救出来的,现在倒怕我殃及你了!
江澄自然是知道虞衡不可能真的因为这件事情跟他生气,但还是乐于配合,讨好一般的倒了一杯茶敬了过去。
江澄字晚吟:舅舅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明晨,就带着成美和以晨,跟着蓝先生一起去清谈会了。
虞衡字子珺:放心大胆的去,放心大胆的说!出了什么事,有你舅舅呢!
江澄字晚吟:哎!
江澄笑着应下,他以前倒不知,原来背后有靠山是如此的自在。
却说江澄跟着蓝启仁去清河参加清谈会,一路之上风平浪静,这暂且不谈,只是到了却免不了有些碍眼之人,还没等入住,便是有一位形容猥琐,表情谄媚的宗主上前来招呼。此人倒不是旁人,正是前世受云梦恩惠,又依附于金家的姚氏宗主,这不说前世的事情,只冲他是陆秋白的父亲,如此苛待,江澄就不想给他任何好脸色。江澄尚且如此,更遑论一直把陆秋白看做兄长,父亲般的薛洋了,如果不是孟瑶拉着,只怕是都要一鞭子抽过去了。
薜洋:【冷下了声音】这位宗主怕是认错了人,我家少宗主与这位宗主并不相识。
不重要的人:姚宗主:这个公子怕是有所不识,我平阳姚氏与云梦江氏所隔不远,与江公子自然是相识的。
薜洋:【故作不知】师兄,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和云梦相近的宗门,好像叫陇西陆氏吧,这哪里冒出了一个杂七杂八的平阳姚氏来,这可是宗主给的名录错了?
孟瑶:宗主给的名录怎么会错呢,定是你不用心看,连陇西陆氏改成平阳姚氏的事情都不知道。
薜洋:哪个正经人家改名字改的这样彻底,而且不见当年半分风采,可见改这名字的人是没什么眼光,鱼目都能当珍珠的主。
薛洋丝毫不客气的在那里嘲讽,偏偏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那姚宗主身后自然站出了个大约二三十岁的青年人,张嘴就是陆秋白就是这么教的规矩,薛洋正愁满肚子气,不知道找谁,直接一点儿不客气,一鞭子就把人抽在了地上。
薜洋:你算是什么东西?我师父的名字是你配叫的,我师父是眉山虞氏的客卿长老,专管符篆一事,在姑苏蓝氏也教过两年符篆之道。何人不称一句陆长老,陆先生,凭你也配直接唤我师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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