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清谈会到是很费嘴皮子,与那些人来回扯皮,斗智斗勇,虞衡纵然心里烦闷,也是深吸了两口气硬挺着,盼星星盼月亮,终归是熬到了结束的时辰。一番唱念作打,总算结束了这烦人的事情,得了些许清静,转头正好对上江澄有些期待的视线,被看见了就立刻转过头去。一幅我很想让你夸我,但是我就是不说的架势!
虞衡字子珺:【轻轻咳了两声,忍住了想笑的欲望,伸手拍了拍江澄的肩】今日我家少宗主大放异彩,颇有些舌战群儒的意思,你说,舅舅当奖励你些什么?
江澄字晚吟:【眼睛瞬间亮了许多】谢谢舅舅,舅舅最好了!
虞衡字子珺:【曲着食指敲了敲江澄的脑门】你小子跟我耍无赖是不是?以为道谢了,我就什么都答应你,先说要求吧。
江澄字晚吟:我要跟舅舅单独去夜猎,什么人都不带,就我和舅舅。
虞衡字子珺:【摆了摆手】这条不用你特意说,等清谈会结束之后,你秋白舅舅被我禁了足,他不在,自然就知道是咱们俩单独出去了。别说舅舅欺负你,这条不算,再想一条吧。
江澄低头又想了一阵儿,想着父亲手把手教魏无羡射箭的样子,慢慢抬起头看着虞衡。
江澄字晚吟:我要舅舅亲自教我鞭法。
虞衡字子珺:【被逗的笑出声了,把江澄抱在怀里】咱们家就是以鞭法,符篆传家的,当然是要我亲自教你,我不亲自教你,你还想让谁教啊?
虞衡字子珺:好了,好了,我看你今日是太累了,回去好好的睡一觉,明晨再来告诉舅舅想要什么?
虞衡把江澄放下,看着他匆匆离开,这才敢扶着腰慢慢站起来。陆秋白这包扎伤口的手艺确实算不上好,自己又作两次弯腰抱江澄,倒不怪如今伤口又疼了。趁宴会结束匆匆忙忙的回到了自己房间,刚一开门,却见蓝曦臣撞在桌子前面坐着。
看虞衡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蓝曦臣倒也顾不上什么雅正,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让虞衡一手揽在自己的肩上,自己的另一只手极其自然的揽上了虞衡的腰,把人扶到了床上。
蓝涣字曦臣:先生!
虞衡字子珺:秋白手艺不好,到是让你见笑了。
蓝曦臣到也没说别的什么,只是自顾自的从袖子里掏出了好几包上好的金创药,细瞧之下,全是温奕包药粉的手法。
蓝涣字曦臣:【一边拆着药粉,一边自顾自的解释】今日宴会之上,看先生一直挺着腰便猜是不是伤口有变,想办法向温长老那要了些金创药。【又掏出了一个圆状瓷罐】今日叔父把它交给我,说是我经常夜猎,伤药也是要备着的。虽比不上工长老的药有效,但在伤口将要愈合之时,涂上可不留疤痕。
虞衡字子珺:【自嘲的笑了笑】可见我的演技确实不不到家,怎么连你叔父都没瞒过去?
蓝涣字曦臣:先生是说……
虞衡字子珺:你已经出门也得一年多了,按说每次出门都会有你家的弟子专门给你备,若是忘了回家吩咐一声也就是了,何至于现在才给你,还是专门不留疤的。【摇头苦笑】不管怎么说,都替我谢过启仁兄。
蓝曦臣不曾想,先生受伤的事情,原本以为也就是先生,自己,陆长老三人知道,却不想叔父竟然不仅猜到自己的目的,还给自己伤药借着自己的手送给先生。
蓝曦臣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低着头略显局促的摆弄着那些金创药,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红着脸,看向虞衡!
蓝涣字曦臣:【心头莫名的涌出一股危机感】我与先生从未如此亲密,许是我搂着先生的举动叫叔父看出了破绽。
蓝涣字曦臣:先生,曦臣还是先帮您把药你再上一遍才好。
虞衡看着蓝曦臣摆弄着那些金疮药,眼下自己的伤口确实裂开了,自己又不方便上药,只是这孩子红着一张脸,弄得自己平白添了些许尴尬,清咳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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