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白当即收拾了药箱,看了看虞衡,又看了一眼那紫色的手帕,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
陆秋白:其实我觉得喜欢一个人这件事儿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情由心生,要是真情到深处,那也是不能克制的事儿,您说……是吧?
虞衡字子珺:【转了转手里的扇子】你又知道了。
陆秋白:那么难看的花色,一团紫色,都看不出来是什么,哪家店铺会卖?偏偏这么巧,你们两个的居然如此相像,糊弄鬼也没有你这么糊弄的。
剩下的话陆秋白没说,他心里当然有数,这两条紫色的帕子定然出自同一个人之手,还是个女人,能让虞衡毫不犹豫维护的女人,除了家里的大小姐,还会有谁?
虞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那个药箱,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他早该想到的。像赵逐流那样可以用自己的命报答知遇之恩的人,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的人。除了情之一字,还有什么能让他违反他恩人的命令?
陆秋白:你说这……这赵兄也是,闷葫芦一个,心里喜欢非要藏着掖着不说。现在还放不下,这当年要是早说一会。
虞衡字子珺:【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可不就是,他当年要是……
虞衡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他当年但凡在自己的面前说一句喜欢阿姐,自己就是打死了也不让阿姐嫁给江枫眠啊!虞衡越想心越烦,一个劲儿的挥手赶人。
虞衡字子珺:你还在这待着干什么,宴会不用准备,还是药箱不用还了?
陆秋白:那属下就告退了!
虞衡字子珺:还有今天也算得上惊险,你还完了药箱就去阿姐那把阿澄接过来,就说……就说一会儿我带他赴宴,再有就是把赵逐流给我叫过来,就说我要问问少宗主练剑的进度。
陆秋白得了虞衡的命令,匆匆忙忙的吧,药箱放在了赵逐流的房间里。然后就风风火火的赶往演武堂,刚走不远,就看到赵逐流正一点一点的指导着江澄,虞紫鸢也是在一旁摇着团扇,面带笑意的看着两个人。江澄眼睛好使,看见了自己,眼睛瞬间就亮了好多。
江澄字晚吟:秋白舅舅!
虞紫鸢:【面色瞬间严肃】江澄,先生就在旁边,练武还不好好专心。
#陆秋白:【连忙小跑上前】见过大小姐,少宗主,赵长老。
虞紫鸢:陆长老前来所为何事?
#陆秋白:【行礼】回大小姐,是宗主那边说要带着少宗主去参加今日的晚宴,所以吩咐我来接,让少宗主提前梳洗一番,别在晚宴上失了规矩。再有便是问问赵长老,少宗主的剑练的怎么样了?
虞紫鸢:晚宴还要有两个时辰,他倒是着急了。
陆秋白平日里对这位大小姐没什么接触,只是自以为这个借口找的还算不错。如今被点出来,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赵逐流:大小姐,少宗主天资聪颖,剑法已经有模有样了,只是基础有些不牢固,宗主已经吩咐每日练剑一个时辰,今日时辰也早到了。
虞紫鸢看了看自己儿子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又蹲下身子为他整了整已经凌乱的衣领。
虞紫鸢: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平日里的纵容你也就罢了,今日要听舅舅的话,更不许动不动的就往他身上跳,要抱着,听到了没有?
看着眼前低头答应的儿子,虞紫鸢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弟弟知道姐姐,姐姐又何尝不知道弟弟?以往犯了错,第一时间就过来狡辩,眼下都这个时候了,找阿澄还另寻一个人过来,定然是受伤了瞒着自己。可眼下清谈会上的宴会刚刚开始,也不是说他的时候。孩子毕竟也大了,也只能告诉阿澄不要去闹他了。
虞紫鸢:行吧,那就赶紧去吧。
众人见状,连忙行礼告退。
江澄字晚吟:秋白舅舅,你怎么才来?我手都要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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