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走了几步看四处无人,这才停下了脚步,将目光看向别处。
虞衡字子珺:蓝启仁那个人,满脑子的伦理纲常,诗书礼义,有道理的便听一听,没道理的也不必管他。
陆秋白深知虞衡本来就不是个会劝慰人的性子,纵使平日里做出一副翩翩君子样,可跟温润如玉四个字是沾不上半点的边,这个世界上除了江澄跟虞紫鸢能让他软上几分语气外,便再无其他,如今说出这话来劝慰,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
陆秋白:我若是这般在意世人的流言蜚语,十多年前就一头碰死了,那还有如今这般风光。
陆秋白:那位蓝先生觉得这世上个个都是如龙君子,那是因为他从小读的书,学的礼,就算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也有一个好兄长替他处处周全。他们家人不懂这些心思算计,鬼域计俩也是正常,我是做不得那个敬重父亲的君子的。
陆秋白:我与他不一样,我那位血缘上的父亲把我视为他的耻辱,我又何必敬重?
虞衡字子珺:【正了正神色】陆秋白,陇西陆氏你想要拿回来吗?
陆秋白天到虞衡说这话,整个人恍若是被雷惊了的孩子,当下便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陇西陆氏,早就为人淡忘了,现在世人记得只有平阳姚氏,想拿回外祖的东西谈何容易?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不敢想,眼下自己虽然有些许权利,但毕竟羽翼未丰,贸然为之只怕是给眉山虞氏带来麻烦,如此说来,他又以何颜面面对眼前的这个人?
只是眼下虞衡那个问题问的没头没脑,是不是自己给他造成了麻烦,不再适合待在眉山虞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天大地大,自己去哪再寻一个安心之所?
陆秋白:【通红了一双眼】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虞衡却也没想到陆秋白是这种反应,他只不过是觉得那位姚宗主的行为很是恶心,占了别人的便宜,还要想尽办法往正经继承人身上泼脏水。再加上日后,那位姚宗主的种种举动,若是陆秋白重振陇西陆氏,江澄也会省心很多。
虞衡字子珺:【丢过去一张帕子】难看死了,咱们家谁死了?轮的到你陆长老去哭丧?
陆秋白听到了咱们家三个字,心里也就有了个大概 暗骂自己丢人,立马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然后把手帕放在自己怀里?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情。
陆秋白:谢宗主厚赏了,你刚刚可是把我吓死了,我差点以为你不要我了。
虞衡字子珺: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你若是想争,我自然是倾尽全力帮你,你要是不想争,我眉山再怎么说也是养得起一个客卿长老的。你是眉山虞氏的陆长老也罢,日后陇西陆氏的陆宗主也好,你我情谊自然不会有半分改变。
陆秋白动作极快的揽上了虞衡的肩膀,紧紧的抱着眼前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年岁相差不多,可是眼前的这个人说话就是可以让自己格外的安心!
陆秋白:我知道宗主是舍不得我的,宗主,你我之间的情谊算什么情谊呀?
虞衡字子珺:【原本打算轻轻安抚的手立刻把人推开】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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