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拆弹专家对这些炸弹不敢下手,无他,看样子是被害人踩在炸弹上,实际上炸弹上的引线,顺着这些人的身体盘旋上,贴着皮肤将他们捆了个结实。牵一发而动全身。黑盾组临时在旁边搭了个棚子,作为临时的指挥部。三个被害人的信息倒是出来了。
张国志,男,47岁,有家·暴史,吸·毒史,曾经将妻子打进了icu,后来治疗无效死亡,有一个12岁的女儿,在前年不知所踪,据街坊邻居所说,可能是被他卖掉了。炸弹剩余时间:2小时15分
徐凤儿,女,36岁,32岁的时候丈夫病故,两年前抛弃了自己7岁的女儿,导致她车祸身亡。炸弹剩余时间:4小时37分
齐耀祖,男,42岁,典型的凤凰男,pua其小有资产的前妻,把控家里资产后,抛妻弃子,前妻所生的儿子,在五年前没钱治疗,因病去世。炸弹剩余时间:6小时11分
将近中午,头顶的太阳散发出微弱的白光,气温微微有所提高,游乐场在场的人却觉得愈发的冷了。苏眠看着这三个人的生平经历,神色复杂。都不是什么好人,但自己得将他们救下。只得摒去杂念,耐心的思考着。这三个人都是独居,夜场常客,社会关系复杂。今早凌晨回家,在路上意识一黑,再次醒来就是这里。城北这片远离市中心,监控设施老旧。这里的摄像头要么坏了,要么干脆就没有。小篆找了一个多小时,硬是没找到能用的监控。只得暂时歇了去找A的心思,从这些受害人的背景入手。
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了。张国志的倒计时,快到了,其他两个人可以缓缓,可是……
苏眠:问一个吸·毒人员最幸福的时候是什么?
苏眠觉得离谱。大概是毒·瘾快犯了,他不像其他两个人一直在哭爹喊娘,目光开始呆滞痴傻了起来,身体打着摆子。
韩沉:现在我们的重点在于,幸福的时候,到底是这三个人觉得幸福的时间,还是A认为他们应该幸福的时间。
在场的人都没说话,神色凝重。对于A这种小孩子心性的人来说,这两个侧重都有可能。所以,到底是哪种?受害人觉得最幸福的时候,恐怕就是他吸·毒的时候。这是个惯犯,次数可不少,但密码只能输入一次。A认为受害人最幸福的时候,又是什么呢?
夏俊艾A:当然是他无罪释放的那一天
A摩挲着下巴,笑的鸡贼
韩沉:他认为被害人最幸福的那天
苏眠:他认为被害人最幸福的那天
苏眠和韩沉同时说道。
韩沉:A这种人,应该更注重自己的感受
苏眠:那这就好办了,算是缩小了个范围
苏眠:上次侧写过A作案经历,他对抛弃这种事深恶痛绝,张国志的抛弃可不止一回…
苏眠:他妻子死的那天?
苏眠:他女儿走失的那天?
苏眠:他母亲去找他出车祸身亡的那天?
真的太多了,越查这个人的经历,越觉得这人的罪,罄竹难书。
“再问问他?”周小篆提议道。
苏眠:怎么问?
苏眠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指了指张国志。这人毒·瘾犯了,已经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了。“有没有可能是今天?”周小篆说道,“白白你想啊,他现在毒·瘾犯了,很难受,要是被炸死,会不会是个解脱,不会难受了?”
苏眠:鬼扯。A怎么会在意这种人的感受?
苏眠:你别乱猜了,你多找找这些的详细经历
时间过得很快,苏眠最终推断出两个时间——他妻子死亡的那天和他女儿走失的那天。毕竟这两个女性的离去,就意味的张国志不再被人束缚,可以自由的去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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