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柏看他们好像还有话说,就和时星打了个招呼回房间。
凌柏走后,时星对唐晓翼伸出手:“之前给你的那个铜币呢”
唐晓翼:“你要收回去了?”
“拿出来给我看看”
时星很坚持,唐晓翼也没继续推脱。
时星结果那枚铜币看了一下,只一下又收了回去。
唐晓翼不明所以:“你还怕我弄坏它?”
时星:“明天还你”
唐晓翼:“你不会还要给我拿一堆山鬼花钱吧”
时星:“………我哪来这么多花钱”
唐晓翼:“不知道啊”
时星:“………我的只有五十枚”
唐晓翼:“这难道不是你想要就会有的吗”
时星:“谁跟你说的”
“猜的”
“不是”时星无奈又感觉好笑,“这枚我等会拿根绳子串起来,你好戴在身上”
唐晓翼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也别忘记赌约就行”
时星的声音慢慢悠悠的传过来:“不会”
唐晓翼这几天都住在时星家。
唐晓翼觉得赚了,时星那里,他的说法是,不能让无辜人死掉。
时星关上房门,凌柏已经等很久了。
“你又把灵力灌进去了?”凌柏扶额,“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还以为身上的灵力取之不尽啊”
时星直接躺到床上:“知道知道,但他现在不能死”
“我也不说你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凌柏跨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看他,“你是说当时他确实是被拉到了那件事里面是吧”
“你不仅救他,还打了赌”凌柏继续道,“然后你用了我一个傀代替他去死”
时星坐起身不知道从哪掏了一根红色的绳子在编。
凌柏:………
他是一点都听不下去。
“算了,不过你今年还要顶着这头红发上祭台,不怕他们像之前一样吗”
时星抬眼:“有本事他们就换一个祭司啊,我又不是不同意”
凌柏竖起拇指:“霸气!那个……”
“你说完了吗”时星打断他的话,下巴向门口方向抬了抬,“说完了就去睡觉”
凌柏:………
赶人点意思很明显了。
“好的老板”凌柏说完,立刻关上门走了。
时星编完绳子串好铜钱已经临近十二点。
凌柏的那番话把他拉到他刚染发的那年。
他只是觉得那头黑发看着不太顺眼就去染了,回去的时候被奶奶和那群烦人的亲戚一顿阴阳。
甚至还让他染回去然后跪祠堂。
说的好像是什么:“我们时家历经百年,从未有过如此叛逆的祭司”
“你染一头红发像什么样,现在就染回去!”
时星气笑了,回怼道:“我像什么样难道您看不出来吗,需要我说出来么”
“既然这么看我不顺眼”时星放下曲着的推,“那你们直接换一个祭司好了,你们——”
他把尾音拉的很长,听起来就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敢吗”
他们不敢,谁都不敢拿自己的孩子赌。
因为祭台不是谁想上就能上的。
但他们又想拿到那个位置。
时星不过是想叛逆那么一下,回头就染回去了。
不过,他们既然这么说了,那就留着吧。
反正又不碍自己的眼。
时星说完站起身最后看他们一眼:“犹豫了?也是,这祭台可不是谁想上就能上的,我记得在我之前有一任祭司,刚上去第一天就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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