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结束,王一博央着肖战跟他回宫。
其实肖战是不愿的,他希望两个人都能留在肖府,像是幼时那般。
可深知......终是不比从前,一朝帝王宿在御史中丞府内,传出去怎么也难说分明,便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远山~ 跟我回去罢~ 你若担心,不叫旁人知晓便好。”
王一博埋身在人肩头,搂着胳膊撒娇。
肖战撤撤身,实话道,“我不喜那宫殿,没有这别院让人心安。”
“好远山,都有我你还怕什么...你知晓的,没你在身旁我睡不着。你若不喜那宫殿,我叫人拆了重建如何?”
不愧是“昏君”,那几百年的大殿怎能说拆就拆,肖战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咂舌,感念王一博还没有为了他而抛弃江山。
“算了,那就陪你回宫。”肖战耐不住人缠,松了口答应。
王一博肉眼可见喜上眉梢,忙命人拿来那白裘,给人系好又整了整衣摆,这才紧牵着手,双双上了车辇。
天又要落雪。
帘子遮着风,忽觉一个小手炉进怀。
“何时拿的?”肖战笑得不见眉眼,指尖虚虚捂着,描摹上面的纹饰。
“蒋安收拾物件儿时藏怀里的。”
王一博笑起来脸颊鼓鼓,那一圈儿奶膘扬了又扬,迟迟落不下。
“还要藏?真是小孩子气。”
“小孩子气又怎样?哥哥还能不要我?”
肖战一怔,又被这一声“哥哥”闹红了脸。本以为刚刚是王一博醋意大发,没想到这人还来真的。
帘子时不时被吹开一个角。
王一博不动声色向内挤了挤,掀开大氅把人一并裹住。
肖战微微阖眼,心安理得地靠着,一手托着暖炉,一手去抓人袖口。袖口的金线压得极为工整,没个几百天打磨是做不出的,图案是一朵并蒂莲,莲花开得旺,风吹便像是凌空起舞。
王一博不敢动,怕惊扰怀中人。
雪下了起来,风鸣宫道,参差沾衣。簌簌晚来重,冥冥鸟去迟。
“没多久,就要迎新岁了。”
怀里人沉沉说着。
“对,新岁,我们的第一个新岁。”王一博手臂抬了抬,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揽着。
“新岁......可要......再回趟肖府......”
“好,都依你。”
“今年......新岁.....要......”
要什么,王一博没听清。
“远山......?”
红墙之下,那一节竹枝撑不住,掣掣断了脊骨,撒下一片泛着银光。
肖战咂咂嘴,哼唧哼唧歪了脑袋又不说话。
既然人已经眯了眼,再叫醒总归是不好的。
王一博瞧着那睡颜,心中涌起一股柔情,垂下眼睫,俯身吻上远山的额头,自言自语般喃喃道,“睡吧,不说了,睡醒就是家。”
只要有他和远山,便仍是梦里的小将军和肖府公子,便仍是万家灯火一盏予我。
管他要什么,就算是天上的清风明月,王一博也会摘下,双手奉给他。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鸟何萃兮蘋中,罾何为兮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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