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诀:“对不起叔叔,我没有想过要嫁到贺家。”
刘父“为什么?我知道你还年轻,但是很多时候机会只有一次,可能你以后,会为这个决定而后悔。”
司诀:“可能吧,但是后不后悔是以后的事了,现在的我,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司诀:“而且,我不想太早考虑结婚这些事。”
刘父叹了口气。
刘父“那好吧,既然这样,耀文,改天有时间你和贺家说一声吧,我明天下午飞巴黎,家里的事交给你了,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刘耀文有点诧异,父亲从来不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他的行事风格一直独断专行,这次居然就这么妥协了。
虽然感觉不对劲,但刘耀文也只能应下。
刘耀文:“好。”
-
第二天上午司诀起床的时候刘耀文和刘父都不在家,司诀就决定去家里拿一下要带过来的东西。
她租的这个房子是按年租的,房子还有半年才到期。
司诀本想先转租出去,但是一想到自己这些东西很多都没法带到刘家,而且不知道张真源他们会不会再过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其实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只过来拿了一些她平时上课做的笔记,她铺床的时候,发现枕头下有个小金锁。
小金锁是个很别致的样式,形状有点像动物,不知道是牛还是马,也可能是个骡子。司诀不知道这金锁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她想形状这么奇怪多半是个假的。她都忘了这个金锁是怎么来的了,只记得那时候年纪很小,大概只有三四岁。
但是她已经习惯睡觉时有它在枕头下了,好像真的能睡的更安稳,于是,她将它也收了起来。
司诀收完后,开窗把之前晾的衣服收了进来,却刚好看见贺峻霖就在对面窗前,扶着脑袋看着自己。
贺峻霖:“司诀,以后不回来了吗?”
他笑意不达眼底,带着点明知故问的轻佻劲。
司诀不是很想理他,一想到贺峻霖居然骗了她这么久,还在宴会上大放厥词说要娶她,她就生气。
她很好玩吗,为什么要这么耍她?
贺峻霖:“昨天的事,考虑好了吗?”
司诀:“你别开我玩笑了。”
贺峻霖:“你知道那幅画的价值吗?”
贺峻霖:“九千万。”
贺峻霖:“你觉得我会拿九千万,和你开玩笑吗?”
司诀:“那你想干嘛,想和刘家合作吗?”
司诀真的不理解,她一点也没看出来贺峻霖对她有意思,如果换了旁人送她这么一份大礼,她可能真的会很感动,但是一想到贺峻霖骗了她这么久,她就感觉他又在耍她。
贺峻霖:“根本不需要。”
司诀:“那好,无论什么原因,我都告诉你我不会答应你昨天说的,我也不会当真。”
贺峻霖摊了摊手。
贺峻霖:“好,我尊重你。”
贺峻霖:“对你,我有的是办法。”
司诀:“狂妄!”
司诀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反感,她决意不再理会他。贺峻霖那自以为是的态度,仿佛将她当成信手拈来的物品,这令她难以忍受。
贺峻霖:“我们,有的是时间。”
-两个半月前-
傍晚,阴雨绵绵。
老师给贺峻霖布置的作业是画任何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星期了还是没有任何灵感。
他坐在车上,正随便画点什么交差。
副驾驶的车窗传来了敲打声。
贺峻霖一看,是个女孩子。
她扎着工整的马尾,额前有几缕碎发散下来,身上穿的应该是附近高中的校服,未施粉黛。
司机询问了他,在他的示意下,摇下了车窗。
司诀:“叔叔,您车能等会再开吗?”
贺峻霖点了点头。
司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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