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月:“你连自己的主人是谁都不知道,便用了半生光阴去辅佐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走狗!”
遮月:“简直眼瞎!”
封罄:“你什么意思?”
遮月:“什么意思?我说你眼瞎了。”
封罄蓦地一顿,细细看了一眼跟前这清冷女子眼中笃定的神色。
又转头看了一眼那被护在身后的单孤刀。
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没来由地慌乱。
莫不成自己尽心尽力辅佐了十多年的少主竟是假的?
但,怎么可能?
突如其来的猜测,忽地窜入大脑,封罄不住地抖了抖,而后又用力地一甩头,强行将脑中那那不切实际的念头甩去。
若是真的,岂不是说自己这十多年的奔波付出竟就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罢了。
然,遮月却根本不理会他无知的神色,反手一扬,数十柄飞花利剑花卷着内力霍地扎向封罄等人。
手法简单粗暴,没有一丝花哨。
霎时,无数利剑劈头盖脸地扫过,封罄等人转瞬被扎成了刺猬。全身上下血肉模糊,便是连一丝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了。
而后又杀气腾腾地望向单孤刀。
泛着真气的手掌一挥,将之一掌打倒在地。
随即又抬手,将手里的少师一把插进了单孤刀的胸口。
单孤刀:“啊……”
手中剑柄攥紧,遮月使力一扭,将那剑尖在单孤刀胸口与李莲花同一个伤口处的位置狠狠钻了一个肉眼可见的血洞出来。
随着一阵血花飞溅,一股钻心的痛意蓦地钻入单孤刀的大脑,霎时疼得他险些昏死过去。
封罄:“少主……”
一边早已被打成重伤的封罄,还想要拖着一身的伤势奔跑过来。
却又被遮月伸手,一爪抓过,噗地一声捏断了一只手臂。
单孤刀:“封罄……”
连最后的一层屏障都被遮月弹指间废去。单孤刀此时是真的怕了。
回头对上遮月那杀意凛然的神色,登时手脚一片冰凉,自心底升起一股滔天惧意。
踉跄间一步步往后挪着步子,
遮月:“单孤刀,你笑李相夷漂泊十年是个笑话。”
遮月:“岂不知你才是那个真正的笑话!”
遮月:“武功武功比不过他,永远都被他压过一头。做人做人比不过他,永远只配做个见不得光的小人。”
遮月:“身份……”
遮月耻笑一声。
遮月:“身份更是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单孤刀:“你胡说……”
听到这里,单孤刀再也忍不住地疯狂嘶吼。
事到如今,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他自认为的南胤皇室血脉了。
单孤刀:“他李相夷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当年街头上乞讨的乞丐而已。而我……则是高贵的南胤皇室血统,萱公主的后人。比他李相夷高贵一万倍。”
遮月:“呵……”
遮月:“单孤刀,你真以为你是南胤皇室的后人?”
遮月抬脚,又走近了几步。
伸手,慢条斯理地钳住单孤刀的下巴。
又是一个反手,噗地直接将其肋下的一根琵琶骨给直接抓断。
而后再伸手一招,将一枚玉佩从单孤刀的身上给掏了出来。
遮月:“真正流落街头的乞丐是你,当年李家两兄弟李相显和李相夷才是真正的南胤皇室血脉,萱公主的后代。”
遮月:“李相显当年带着弟弟在街头逃亡,遇到了你,临死前将这唯一值钱的这枚玉佩留给你,是希望你能善待他的弟弟李相夷。”
遮月:“可是你呢,是怎么对待李相夷的?生了一场大病忘记了过去,便以为这是你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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