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月一怔,待反应过来李莲花说的是什么,耳尖蓦地泛起一丝血红。
眼眸斜瞥着那近在咫尺的床榻,刚要准备说自己不困,却被一直杵在一旁的药灵儿当先打断了话头。
似乎这件事情,比之她和李莲花都还要激动。
大大咧咧地便嚷嚷着。
药灵儿:“是啊,是啊……你们俩早就该同塌而眠了,谁家新婚夫妇还独守着空房的。”
转头,又向着李莲花痛心疾首地道。
药灵儿:“不是我说你宫主,你是个男人,更应该主动些。”
药灵儿:“那一个人空荡荡的寝室多冷清,圣女本就是个清冷的性子,她那寝殿就更加冷清了。”
药灵儿:“你该做主将圣女带回你房中安寝的。看看,看看……唉,你们俩不着急,到是看得我等宫中姐妹们着急得很啊……”
药灵儿:“赶紧的,还不快些将我们圣女扶上床榻上去安歇着?”
说着,便又转身去寻了几个宫里的姑娘来。
三下五除二地,竟是将遮月房里的许多物事通通搬了过来。
那利落的动作,都不给遮月反应的机会。
遮月:“哎这……”
遮月看看李莲花,又看看早就咋咋呼呼踏出房门离去的药灵儿。
真真是哭笑不得。
这叫什么事啊,大白天的,这……
一时间,整个脸红得滴血,恨不得给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可恨的是……
遮月尴尬不已地看了那虽也耳尖泛着几丝血红,却仍旧只是摸摸鼻子,尬笑着不出声的李莲花,竟也是任着那药灵儿胡闹,压根就不吱声。
这让遮月本就尴尬不已的脸上更是红得发烫。
其实李莲花虽然一直没吭声,但早就也是心中小鹿乱撞个不停了。
应和着药灵儿吧,他也知晓他和遮月两人身体如今是何情况。
推辞吧,他心底又隐隐地有着一丝隐秘的不甘心。
其它的且先不说,药灵儿的一句话,他到是挺认同的。
谁家新婚夫妇如他们俩这般,成婚了还只能独守着空房的……
李莲花不自觉地捏着拳头,心底挣扎不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心中为难纠结不已时,忽听得门外有人来禀。
莲月宫姑娘:“圣女,不好了,那笛飞声也不知怎的,突然又带着一大帮子人闯入了莲月宫来。”
莲月宫姑娘:“如今正领着人疯狂地在闯幻阵。”
遮月一怔,自上次被自己警告不准再找李莲花的麻烦后,她已经许久未曾听闻笛飞声的消息了。
怎的今日又突然发的什么神经,竟又来闯她这莲月宫的幻阵?
想起上次被毁的宫门,遮月脸色蓦地阴沉了几分。
只略一沉吟,便随着来禀的姑娘跨出了房门。
眼见着离去的身影,李莲花怔了一瞬,忍不住地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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