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惬意的样子看得遮月亦是心中暖暖的。
止不住地又抚上李莲花那俊朗的脸颊微微地笑着。
遮月:“李莲花,你知道吗,我想要的便是你这般简简单单地活着就好。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去承受,就只是每日里安心地和我一起在这莲花楼里晒晒太阳,养养你的小花小草,喂喂狐狸精……”
李莲花眸底蕴着几分感动,他知道的,他的月儿就是这般的好。
是世上最好的爱人,一直在他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为他保驾护航。
可是
他是个男人,他更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月儿为了护着他,必是付出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代价。
抬手,轻轻地拉过隐在左手腕上那一直不见好的伤口。
他还是看不出这是什么原因留下的伤势,也不知晓遮月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究竟做了些什么。
但他隐隐感觉到,他的月儿要护下他这条命,定是面临着无数的压力和困境。
其实,自隐隐感知到遮月在做的一些动作,确定了要与他的月儿相守一生后,他便极为爱惜着自己的这一条命。每次莲月宫中有人给他送来各种灵药时,即便知道对于碧茶这种天下剧毒,都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他也从不曾拂了月儿的心意。
一次次逼着自己服下,不管多与少,也都在努力地调理着自己的身子。
但他也知道,他是个男人,他的路必须要自己去走,他的人生,需得自己去面对。
他不愿什么都让他的女人挡在他的身前为他担下一切。
那陌生的男人一看便是来者不善,也不是百川院等那不入流的势力可以比拟的。
他宁愿自己受这一掌,伤了自己也不愿他的月儿对上那毫不知底细的莫名危险。
于是,他顺从地服下那粒一看便是名贵不已的药丸,安静地等着遮月为他用内力理顺体内翻腾的气血,在感觉到身子恢复许多后,才又轻轻拉过她的手腕,神色严肃地道。
李莲花:“月儿,这是我李莲花欠他贺家的债,理当由我自己去偿还。”
语气坚定,不容反驳。
遮月想说那是单孤刀造下的孽,与他何干。
李莲花似是看出她的不忿,抬手制止住了遮月想要出口的话。
李莲花:“那是我的师兄,即便他再心性歹毒,他还是我的师兄。”
李莲花:“他欠下的孽债便由我来替他偿还吧,何况,当年他是为了给我锻造吻颈这神兵利器,才会一时误入歧途。生出强抢的歹意。”
遮月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声。
那是他李莲花的师兄啊。
何况,他也确实佩戴了那吻颈之剑许多年,贺家一门的被灭本就是那陨铁酿成的灾祸,他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心安?!
遮月了解他的心性,如今若是不让他去为贺家做点什么,必不会安心了。
于是,便不再劝解。
只是眸色沉沉地道。
遮月:“那富商本就是趁人之危买了人家的老宅,如今这一万两白银更是狮子大开口。他根本就不配获赔那般多,我不许你真的就为了那一万两银子去拼命。”
遮月:“一千两……就一千两,多一分都不许你去折腾。”
遮月:“他若是敢来找你麻烦,我遮月也不是会怕了谁的女人。”
遮月:“再说……”
遮月反手捏着李莲花的手指。
遮月:“我可从来不觉我的夫君真的柔弱,曾经的剑神可不是白叫的。”
遮月:“你我联手,天下哪里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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