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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眼看族长依旧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还在坚持着自己的想法,选择以死谢罪。
“你的女儿要的不是你死,要的是你去陪伴她,族长!你不应该和你女儿道歉吗!”
“还有你,作为母亲,你为了女儿就不应该去杀害那么多人。你们所有人都在替小九做选择,那你们所有人有谁在乎过小九的感受和她的孤独。”
凌久时火冒三丈,一口气说出一串话,这不只是在为小九打抱不平,也是在为曾经的自己。
顿时,空荡的地下只有女人的哭泣声。
村民们纷纷双手合十,有的甚至泣不成声,开始对着小九下跪起来,嘴里一直在道歉。
对于村民们的道歉,小九一瞬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这些年她活在井里,靠着吃人为生,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她早就记不清了。
余雯颤颤巍巍伸出手臂,示意自己还活着,但很明显是受了内伤,说话都十分吃力,“小九,难得家人团聚,不好好说点什么吗?”
小九闻言,松开对余雯的桎梏,头发慢慢变短,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生怕小九反悔,在她还没注意的时候,余雯就一把被阮白洁拉过去,却也因为扯到了伤口,脸色更白一分,只得暂时借着凌久时的力勉强站立。
小九抽泣着,豆大的眼泪在眼眶中凝聚。
“爸爸妈妈...我,我想你们了。”
老板娘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往小九的方向走去,轻轻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
“小九,我的小九...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
一家三口紧紧相拥,回想起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到头来只能化作一句又一句的道歉。
在抽泣声中,其他的村民消散在大家眼前,最后只剩小九。
余雯的眼皮宛如千斤重,好像下一秒就会失去意识,可她仍然强撑着,看到小九向她递来一根红绳。
“送给你,一定要好好带着,就当是我的歉礼。”
熊漆和小柯皆是一惊,彼此对视一眼,都不明白小九这是什么意思。
经过这么多门的大逃杀,这也是他们第一次看到门神会主动送东西,甚至说是歉礼。
只有余雯知道,她嘴里的歉礼是什么意思。
“谢谢了,我会好好戴着的。”
余雯笑着,直接把红绳套在手上,还向着小九挥着手。
小九消失了,她流下了幸福的眼泪,露出开心的笑容,并把钥匙还给他们。
钥匙掉在沙石里,阮白洁回头看了眼惨白虚弱的余雯,俯身捡起钥匙揣进自己的口袋里。
“你太虚弱了,我帮你开门,纸条给你。”
余雯不懂阮白洁为什么会这么做,毕竟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好,要不是别有所求,要不是背后捅刀。
阮白洁察觉到余雯向他投来猜疑的目光,回以一个大大方方的微笑,并解释着:
“出门以后,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来黑曜石找我。”
凌久时的眉头紧锁,未曾稍展。他凝视着余雯那单薄的身影,心中的忧虑油然而生,最终还是忍不住表达了关切。
“没事吧?她没有为难你?”
“没事,等出了门,我就去医院,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伤势要紧,他们没有再多说什么,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钥匙,并把掉落的线索揣进余雯的口袋里。
在他们离开后,那壁画上的三人表情也重新绽放笑容。
……
余雯回到现实世界,发现自己是从公共厕所的门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便利店看墙上的钟表,不出意料只过了十五分钟。
深更半夜,街上的人也不在少数,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反正附近没有熟人,索性也不再装下去,在原地简单的拉伸以后,就朝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作为堂堂的门神,哪受过这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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