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村_下井 (2-2)

等到余雯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正靠在墙壁上，她刚抬起手，就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所以，刚刚那一切都是真的。

而门神也难得露出她原本的面貌，是个稚嫩的小女孩，看着年纪不大。

“现在也没有外人，那我也就不装了。”

余雯收起痛苦的表情，替代的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庞，漆黑的眼底辨不清情绪，她活动着关节，直逼面前的门神。

“我知道体系里所有门神都很想挑战我，认为我怎么可以成为第十二扇门神，自己却只能当个低级门的门神。”

“我知道你的故事，小九，大家都是可怜人，但你惹到我——”

“算是踢到铁板了。”

余雯看着面前发抖的小九，不屑冷哼，直接用手背擦掉嘴边的血渍，可她突然看到手上的蝴蝶结。

看着看着，她就笑了。

她缓缓蹲下，踩住小九的衣服，笑的天真无邪，“你陪我玩个游戏吧，小朋友。”

“我开心了，我就放过你，我不开心了，你的下场就当给他们杀鸡儆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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