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盛长枫知道自己闯祸了,一声不吭的跪在那里,墨兰说的不错,他是男子,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就算父亲不罚他,他也会领罚。
“知道?你知道怎么会成这样?”
盛紘终究是心软的,他想为盛长枫开脱,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明着来。
如今家里的人全数到齐,主位上的大娘子更是生气,盛紘见此,只能尽量避免伤害。
“父亲,长枫甘愿受罚。”
盛长枫没想过逃脱,何况屋子里的除了自己小娘妹妹,其他人巴不得看笑话。
“哼!受罚?”
王若弗冷哼一声,强忍住怒气,“主君,此次可不是小事儿,不知道怎么个罚法?”
盛紘一时间难以抉择,罚轻了不免影响不好,罚重了,又舍不得。
“拜见主君,主母。”
正当盛紘犹豫不决之时,林噙霜闯了进来跪在地上,眼泪簌簌。
“主君主母,此次长枫做错事,完全是妾身教导不利,妾身宠溺孩子,才害得他做错事。”
“虽说未酿成大错,可终究是错了,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哪怕打死了,也是他的错,毕竟盛家的面子荣辱是不容侵犯的。”
林噙霜一番话下来大义灭亲,听的盛紘又是一阵心疼。
王若弗瞧见盛紘一脸心疼的模样,不由得心里生出一股怒气,这该死的狐狸精。
“哼!你一个妾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王若弗指着地上的林噙霜开喷,“这个孽子输了我华儿的聘礼与盛府的面子,打死都不为过。”
“大娘子!”
盛紘听闻立马呵斥,“休得胡言!”
王若弗见他如此维护林栖阁,心中既悲凉又生气,当下也不顾及直言道:“怎么?她的儿子是儿子,我的华兰就不是你儿子了?”
“我华兰是嫡女,他一个庶子而已,难不成主君想休妻抬妾?”
“若今日华兰聘礼被输了,不仅是我华儿被人嗤笑,那么盛家更是笑柄,甚至是整个扬州的笑话?主君连这都不在乎了吗!”
王若弗看着地上的林噙霜就来气,她嫁入盛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个小贱人就是狐狸精。
“你!”
盛紘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此次事件关乎盛家,他虽心疼长枫,可盛家的面子还有华兰,是绝对不可侵犯的。
“大娘子,你先消消气嘛!”
盛紘安抚着王若弗,与之长伴的林噙霜暗叫不好,她太了解主君了,今日长枫怕是惨了。
“主君大娘子,妾身教导不利,长枫虽说是盛家的,可那也是主君与大娘子宽厚,才有公子的容称,说到底,妾身与孩子们也是奴才。”
“如今妾身们能安身立命,完全是大娘子与主君的宽宏大量。”
林噙霜最会装柔弱,盛紘也确实吃这一招,她我见犹怜的模样,一下子把自家主君说的心软了。
“霜儿,说什么呢?你们怎么能是奴才呢?”
王若弗最讨厌林噙霜装模作样,她直接开口,“哼!又来。”
“今日这事儿绝对不能这么轻易了了。”
盛紘左右为难,“这…”
“主君,大娘子,妾身知道是长枫的错,妾身不能狡辩,可孩子是妾身生的,作为母亲我妾身实在不忍心。”
“要不打就打他三十大板吧,不能再多了,其他的惩罚,妾身来。”
“呵!三十?”
王若弗都想把他们给卖了,可是不行,有盛紘护着。
“我华兰的聘礼就值三十?”
“此事若不是他,我华兰也不会遭此笑话?你们把盛府当什么了!”
如兰在一旁听着立马搭腔:“就是就是,我华兰姐姐的好事,盛府的面子也被你们给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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