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卫庄主想动他但又没办法的样子便觉好笑。这卫庄主在原剧情中对李莲花可是好声好气的,看来原主得罪这死老头让这老头记恨许久。
卫庄主略过他,把七首交给李莲花,一脸狡猾又恶心的模样,虚与委蛇道:“那便辛苦素手书生前辈了。”
白鹤眠倒是不在乎,给谁都一样,他还不想要呢。
他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回房睡……”
他刚迈步想走,就被李莲花拎小鸡崽一样拎起,“眠眠,”他声音含糊带着笑意,“你保的人,你可要负责啊。”
白鹤眠:“……”
又回到张庆狮房的走道里,在通风口处,他倚着墙,阖眸抱臂。
没错,他就是在装逼。
装逼的后果京就是倏然被李莲花踹了一脚。白衣上俨然出现了一个脚印。
方多病抬袖遮掩着笑,强装正经:“除了这正门和这后墙的洞,似乎也没别的入口了,难道真是小孩干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白眠揉着屁股。
李莲花的手指搭在臂上,垂眸,对方多病说,“我问你啊,你若是那小孩,想从后墙爬屋进去,你会怎么做呢?”
方多病抬头看向通风口思索着,片刻又看向地上的残渣,“一、凿开洞口,二、爬进去,三、杀人。”
李莲花淡淡翻了个白眼,蹲下拾起墙边的碎片,在手种打量几下,递给够病,“拿着。”
方多病接过碎片,端详着。
“凶手的步骤跟你说的是不同的。”李莲花慵懒抬手指了下方多病手中的碎片道。
方多病在李莲花的指引下看到了碎片上的血迹,“这上面有血迹。”
李莲花:“先敲了砖,将室再爬进去杀人,血不会沾在这个砖上。”
“呐呐呐!”白鹤眠一听李莲花在为笛飞声找证据洗白,立马就蹦出来了,“我就说不会是那个小孩!”
接着,他就被李莲花揍了,李莲花揉着手腕,没好气道,“没礼貌。”
又继续道,”现在砖上有血,说明凶手是先杀的人后敲的砖。”
方多病恍然大悟 一直以来都被凶手牵着鼻子走,“所以是凶手嫁祸给那个小孩。”
李莲花抬眸,眸光潋滟,轻声道,“要不然呢。”
这一句把白鹤眠迷得神魂颠倒,他声调低沉温柔,又懒懒的。
白鹤眠:啊我死了。
李莲花抬手打了个响指,“头呢,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会泄露很多秘密,不管是死的活的都一样。”
方多病懵了一瞬,还是不懂李莲花的言外之意,“什么意思啊?”
一旁的白衣公子一秒十个动作,烦人得很,他撩拔着自己的刘海,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道:“这凶手从前门进,还使法子让狮虎双傻两兄弟分开房睡了。”
李莲花扶额,这小桃花记仇,故意说错人家的外号,但他也说出了他所想的,颇为满意地看了眼白净的娇气公子。
三人走到房门看排号。
“四号房和五号房年排而建,”李莲花有意培养着方多病,引领着他,“你说哪个是四号房?”
白鹤眠又想起自己是二师兄这件事,又不甘心了。
方多病有些恼,这李莲花当他三岁小儿吗?颔首道,“一个四,一个五,当然这边了。”
接着,又发觉不对劲,看看四号房,又看看五号房,“唉?”
“奇怪,”方多病走到五号房门口,看着排号,“这怎么也是四啊?”
好在他眼尖,很快发现五号房排号上有一块泥巴遮住了“五”中间的白点,他以为是李莲花干得,“你抹的泥巴啊?”
李莲花摇头,白鹤眠耸肩,显然都不是他们干得。
这样一来,就解释得通了。
方多病又带人去昨晚跟丢两人的地方,这树林透不进一点月光,雾气浓重,白鹤眠抱紧竹竿,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讪讪道,“我能不能不进去?”
“不能。”二人异口同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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