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云早就把覃川接了过来,但白鹤眠与覃川虽是兄妹,在同一屋檐下,却也没太多接触。
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有他的路要走,覃川有她的关要闯,虽是殊途同归,但终究选择不同,面临的也不同。
白鹤眠在最开始便知道要怎样有个华丽的死法,他这几天一直在绞尽脑汁想办法接近傅九云。
但傅九云却因为那一件事后一直在疏远他,他也一直找不到办法下手。
公子身若修竹,身形修长,雪白的长衫随风翻动。他站立于他种的桃花树前,抬手,广袖便滑落,露出白皙细嫩的小臂来,他轻轻折下一枝花开茂盛的树枝来,抱在怀中。
也不知从几时起,他便喜欢上了桃花树。
早已入夜,他凭借着花香的浓郁,精准折下花枝,不久留,回了房,把花枝插入花瓶中。
房间内桃花香萦绕,但他的雅兴却被团子打破。
糯米团子又端来一碗味道浓重的药汤来,还冒着热气,“喝吧。”
白鹤眠有些无语,“我刚刚驱散的药味,你这……”
“少罗嗦,快点喝。”
小团子压根不想听白鹤眠废话,直接打断他的话,把碗递到他面前。白鹤眠不情不愿接过碗,捏着鼻子皱着眉,“干嘛无事要喝这个啊?”
“左紫辰要来了,要用这药味掩盖住你身上天生的桃花香。”小团子抱着臂坐在床边,“更何况,要进行你的计划,就需要这药。”
“小团子你这是不是给我开小灶啊?”白鹤眠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药汤,想干呕,试图岔开话题,拖延。
“磨磨唧唧,婆婆妈妈的。”
“你天生与阵法相排斥,不加以调息,到时候需要你时,你帮不上忙,那就……”
小糯米团子说到这便戛然而止,他知道,白鹤眠是聪明人,他接下来的话,他又怎会不明白?
白鹤眠长叹一声,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药,喝完差一点就吐了,小团子把蜜饯扔给他,便转身离开。
白鹤眠很讨厌吃药,这是小的时候就有的。药吃多了反而对身体不好,药效下降,就要买更名贵的药。与其吃药,倒不如忍住,等自己好。
但直觉告诉他,小团子不会突然这么好,调理身体肯定是借口,他思来想去都不得其解。
就在白鹤眠即将睡着时,他一惊醒,他盯着空碗,这尼玛该不会是壮阳药吧?
他彻夜难眠,睁眼到第二天早上,眼底乌黑,唇色发紫,活脱脱一副僵尸模样。
“我的天!白鹤眠,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这眼睛,还有你身上的那股药味。”小白原本想来找他练剑的,现在只能捏着鼻子退避三舍,被劝退。
“呵呵,我昨晚……”白鹤眠干笑几声,还要再说什么,就瞅见了傅九云正往这边走来。
“诶,小白。哇!眠眠,你干嘛了?!”傅九云见小白捏着鼻子在白鹤眠院子门口进进退退,犹豫不决,便想过来看看,才走没几步,就闻到白鹤眠身上的药味,“眠眠,你生病了?”
“没,那是壮阳药。”白鹤眠有些生无可恋,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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