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墙角的文帝浑身一僵,他家子晟怎么就成断袖了?
文帝在自我怀疑,而那两人已经搞完一切了,白鹤眠整了整衣领,刚下床就看到凌不疑有点艰难地起身。
他把人抱起,他的人,他要负责。
“等一下,眠眠,我自己可以。”凌不疑一想到他待会会被众人看到他被白鹤眠公主抱,实在是有些丢他将军的脸。
也知道凌不疑在想什么,白鹤眠无奈将他放下。
看着凌不疑摇摇晃晃的身形,他也没办法,谁叫凌不疑偶像包袱太重了?
只能搀扶着凌不疑出去,现在他只要陪凌不疑巡逻就好了,巡逻完差不多就可以走了。
本来以为很快就好了,结果文帝叫他与凌不疑一起去面圣。
白鹤眠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凌不疑安慰他,“陛下不严厉的,你不用怕。”
这不是废话吗?他当然知道文帝不严,但他毕竟不是女主,这皇帝对他的态度可就不一样了。
谁会让自己家乖儿子弯了的?
进到帐篷里,看着褪去龙袍的皇帝,他尴尬的笑了笑。真的没有关系吗?陛下,您不用装了,一开始就能感觉到您的杀意了。
自打白鹤眠一进来,他就感觉到皇帝想要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神。
爱子心切,他懂。
把人家爱子,呸,爱臣掰弯,真的很不好意思,但是这皇帝也忒凶了点。总之,他第一印象挺不好的。
他与凌不疑行礼,文帝看着凌不疑的时候还有笑容,但看向白鹤眠的时候,笑容瞬间收住了,“起身吧。”
白鹤眠低头时扯了扯嘴角,陛下,你不去唱戏可惜死了,这变脸去唱川剧最是好了。
历史上说汉朝时期礼法开始繁苛起来倒不是假,这礼也太多了。
“子晟,你这也太不小心了。”文帝看见凌不疑就开口。
白鹤眠差点跟不上进度,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一次扯淡的理由是什么?凌不疑通通没有和他说。
“不过是简单比试比试,怎么就会牵扯到伤口啊?”文帝可担心死他家子晟了,连连关切着,全然忽视了一旁的白鹤眠。
他也因此松了口气,趁着他们聊天的这个机会拼命想理由。
“若是旁人,子晟许不会过于认真,只是这人是眠眠,便要全力以赴。”忽然听到凌不疑喊他的名字,白鹤眠差点被口水呛到,平白无故,干嘛拉他下水?
凌不疑无视掉白鹤眠想刀了他的眼神。
“这位是?”文帝借机看向他。
“草民白鹤眠,见过陛下。”他赶紧行礼,也借着悄悄瞪凌不疑。
服了他这个老六,无事拉他下水,他只是想当个平平淡淡的小侍卫而已,怎么就搞成这个样子了?
“你与子晟认识?”
“因一人认识,后来凌将军把我买下当侍卫。”文帝并未叫他起身,他只能趴着。
见白鹤眠还趴着,便叫他起身。
“那人是谁?”
“是董仓管。”白鹤眠回忆起这不美好的初遇,简直想一头撞死,若没有那董仓管,那会有这么多事?
“说来,抓捕董仓管一事,眠眠也有帮忙,是他给董仓管下药,我们才好抓。”凌不疑这时开口。
文帝听后,对他来了兴趣,“你会研制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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