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的肖紫衿看着乔婉娩现在的样子开了口,“阿娩,那角丽谯本就是因为试探李相夷才给你下的毒,就算他救你也是应该的,你别多想。”
天幕上的乔婉娩也发现了体内的扬州慢内力,也发现了李莲花送出来的喜糖的绳结是李相夷自创的。另一边的李莲花刚刚醒过来,看着周围的场景都感到晕眩,关河梦呀开口说出了李莲花的时间已不足四月,送完关河梦后他正准备关门,乔婉娩就这么冲了出来。
[发现了,发现了,她体内有扬州慢]
[她还记得他绑的绳结以]
[可是之前的她并没有发现呀]
[花花的五感已经开始不行了]
[不足四月,已经不足四月了]
[他救了所有人,就是不救自己]
[每次看到花花难受,都要骂一次云彼丘]
[毕竟这一切都是云彼丘一杯碧茶之毒干出来的事呀]
[意难平的就是一个背叛之人却活得好好的]
[呀,乔婉娩来找李莲花了]
李莲花,“乔姑娘,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呀。”乔婉娩,“我中冰中蝉,多得先生相救,可我的毒是扬州慢解的,先生怎么说。”花,“乔姑娘,你的毒并不是我给你解的,是笛飞声给你解的。”乔,“先生拿着我绣给相夷的香囊,却告诉我相夷死了,眼睁睁看着我把香囊付之一炬,还叫我放下,是故意为之吗。你说他死了,你让我把故人留在故事里,可你告诉我死去的人是怎么又活过来的。”
[害,两人终究还是摊牌了]
[不是,我就想问乔婉娩她想李莲花说什么,这话怎么问出口的呀]
[她在十年前就写了信,现在也嫁给了肖紫衿,现在跑在李莲花面前要什么答案]
[花花真是顺口,啥都能往笛飞声身上一推]
[别提了,别提了,提到香囊我就气,香囊当时不是被你留在原地了吗,也被你丢进火盆里烧了呀]
[这就怪上花花了吗,他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毕竟镯子不早就戴上了吗]
[呵呵,现在说得好听,这十年但凡你们有一个人好好找他,怎么会找不到]
[不对呀,这怎么很像一个妻子在质问夫君呀,这关系放在这不合适吧]
[当初听到李相夷死了的时候你不还松了一口气似的笑呢,现在这样又是在做什么]
[emm,我也不太懂她到底要啥,希望的是啥,她已经嫁给肖紫衿了,还指望他做啥,十年前肖紫衿就跟在她身边了,她已经选择了肖紫衿,又逼着他承认干嘛,她希望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是祝福?是希望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他身上求个心安?还是希望他能像从前一般那样对你?]
看到这里的众人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张开嘴还没有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又闭上了,只是沉默地看着天幕。倒是有些人的确看见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对现在乔婉娩的行为感到不舒服。
而方多病也是想开口说什么,结果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死死地盯着天幕,一旁的笛飞声倒是紧紧地盯着李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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