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してくれ!!”田中良子被长长的指甲抓破皮肤,痛得面容煞白,奋力嘶吼着。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周围失去神智的同胞撕碎,化为别人口中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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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与日本人勾结一事,二月红选择将他逐出师门,若是换做以往,陈皮也许还会反驳,可身上的疼痛渐渐褪去,陈皮恍然想起,正是当初那根碎掉的血沁簪子,才致使师娘身中尸毒,而他才是那个罪人。
陈皮自知罪孽深重,对着红府大门磕了三个响头之后,带着他的九爪钩,去找当初卖他簪子的商贩报仇。
不光将那些贩卖青头的商贩杀死,更是顺着进货的源头,摸到了海边捞青头的黑市.......
对于陈皮惹出来的祸端,张不逊一时间焦头烂额,陈皮这般暴戾的性子,简直是个行走的大杀器,但他做的又事出有因,事情闹的太大,不作出处理又对不起枉死的百姓,只能吩咐张日山全城追捕陈皮。
陆建勋那边动作越来越大,已经跟九门的四爷水蝗合作,意图颠覆张启山统治长沙的政权。
张启山和二月红成功散尽家财买下新月饭店拍卖的三味药材,并顺利抱得美人归,带着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尹寒一同返回长沙城。
张启山在新月饭店连点三盏天灯,成为新月饭店姑爷的事情,早就传回了长沙,对于这位古灵精怪的尹大小姐,张启山只觉得十分苦恼,毕竟山河破碎,他并没有成家的打算。
只可惜尹新月像是认定他一般,直接住进了张启山的府邸。
美利坚商会那边因为田中良子的失踪,导致裘德考那边的进度十分缓慢,又染上了毒瘾,只能每天像条死狗一般躲在房间里无能狂吠。
张启山和二月红两人为了那三味药材耗尽家财,但丫头的病不但没有转危为安,反倒是愈演愈烈。
解九在一次诊脉时,直言相告给丫头,希望她早点做出决断。
冥思苦想了许久,解九终于想起最近一直闭门不出的霍锦惜,上门询问该如何用药。
霍府正堂内,霍锦惜端坐在主位上,静静听着解九的诉求,手指轻轻拨弄茶盏,漫不经心的瞥了解九一眼,挑起一抹浅淡的笑:“九爷,你这个做兄弟的心肠也怪够好的。”
解九顿了顿,唇角弯起一抹弧度,笑着解释道:“毕竟二爷这边关乎着矿山内部的事情,我们这些做兄弟的总要帮上一二。”
对于当年二月红和霍锦惜的事情,他有所了解,虽说现在风平浪静,但终究两家之间有了隔阂,三娘这般态度他也能够理解。
“丫头的病,时日不多了,让二月红早点准备后事吧。”霍锦惜懒散的靠在椅背上,美腿交叠,轻蔑的勾唇。
若是没有鹿活草,也许丫头还能多活上一段时间,但鹿活草的药性反倒催化了她体内的毒素,不出一个月必将殒命。
“可.......夫人那边交给我一封信,让我将药转交给佛爷,这件事,我始终觉得不太妥当。”解九犹豫道,他虽答应了下来,但这件事毕竟关乎两家之间的情分,若事情做的不妥当,很容易让二爷恨上佛爷,反倒不妥。
霍锦惜摇头失笑道:“九爷你这般圆滑的性子,难为你愿意应承这件事,不过我觉得此事不妥,二月红为了这味药散尽家财,他有权利知道一切。”
解九沉吟半晌后,对着霍锦惜点头道:“三娘说的有理,只是我们害怕二爷最后殉情,才如此瞻前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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