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他一朝天子的旨意轮得到后宫女子干涉了?是他之前太过放纵,才让如懿助长了她的性子,越来越放肆了。
“皇上是天子没错,但凌云彻是无辜之人,你为何只惩处凌云彻一人,那与他私相授受的魏嬿婉又为何不做惩治?”如懿一副清冷孤傲的样子,却对凌云彻之事据理力争起来。
“那朕问你,你可知御前侍卫对于朝廷和朕有多重要,凌云彻一个资质平平的废材何德何能站在养心殿外轮值?如懿你真的有考虑过朕的安危吗?”乾隆眼底清明一片,冷声呵斥道。
如懿口口声声说爱朕,却丝毫没有考虑到如果御前都是如凌云彻这般的废物,那他的安危又该由谁来保护?
如懿瞪大双眼,声音如脚踩沙砾那般刺耳:“不是的,臣妾只不过想给凌云彻一个前程,没有考虑那么多。”
乾隆眼底流露出一抹失望,幽幽的问道:“你为凌云彻考虑,那你可有曾乌拉那拉氏一族的前程考虑过?”
他真弄不懂对方,明明家族的荣耀不是应该更重要吗?这后宫女子哪个进宫不是为了给家族争夺一份荣誉,唯独如懿受乌拉那拉氏一族娇养长大,却反倒屡次替一个侍卫谋划前程。
“不是的,凌云彻曾在冷宫救过臣妾的性命,乌拉那拉氏一族不应将荣辱放在一个女子身上。”如懿嘟起粉色娇唇,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为自己辩驳着。
乾隆心底升起一股凉意,乌拉那拉氏日渐衰落,如懿不替自己家族考虑,反倒为一个外男屡次顶撞于他,乾隆的脸色越发阴沉可怖,冷声训斥道:“够了,娴贵妃你僭越了,朕的旨令,容不得你来干涉!”
“皇上如此不停劝阻,不就是为了魏嬿婉的容色吗?你大可以将她纳入后宫,臣妾绝不阻拦,但你没必要拿凌云彻来做筏子。”如懿见乾隆如此独断专行,压根不听自己劝诫,一想到那个始作俑者就忍不住怒意上涌,越发口无遮拦起来。
一想到凌云彻就是因着魏嬿婉才被贬斥,如懿就忍不住心生怨言,在她看来,魏嬿婉那种勾引皇上的卑贱之人,又岂能配得上她的知己好友。
“进忠,传朕口谕,凌云彻违抗圣旨,杖责三十,罚俸一年,娴贵妃言行无状,恃宠而骄,禁足翊坤宫一月。”乾隆怒极反笑,对着一旁的进忠下令道。
如懿这个自说自话的性子可真是让人厌烦,朕在她眼中就是那等贪花好色之辈吗?她竟是一点都没将朕的安危考虑进去,那以往的情深又都是真的吗?
因着提神醒脑光环一点点影响着乾隆的思维,他身上的帝王威严日渐加深,这天下都是他的,除了爱新觉罗氏一族,所有人都是奴才,也逐渐看清了自己所掌握的至高无上的权利。
“奴才遵旨。”进忠弯下了腰肢,姿态恭敬的领命,瞥向如懿时,墨色漆黑的瞳孔中浮现出一抹不屑,这位娴贵妃为了个侍卫竟不顾皇上安危,可真是不知所谓。
如懿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乾隆,仿佛在看一个负心人,哽咽道:“皇上若执意如此,臣妾遵旨便是。”
“进忠,送娴贵妃回翊坤宫,朕现在不想看到她。”乾隆揉了揉紧锁的眉心,这段时间因着前朝张广泗贪功冒进至进剿大金川失利,战事焦灼,他正为派何人赶往前线领兵作战而犯愁,如懿还偏偏跑来裹乱。
他身为天子难道连处置一个侍卫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若不是他及时拨乱反正,那御前侍卫的选拔岂不乱了规矩?满朝文武又该如何看待于朕?
.......
魏嬿婉从进忠口中得知凌云彻被贬斥的消息后,嘴角缓缓勾起,肆意绽放充满攻击性的美,口中轻轻呢喃着:“钝刀子挖心,想必乌拉那拉氏应该会很喜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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