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长老开口道:“雪重子,羽宫的夫人来你们后山了?”
“直接进去抓人算了,干嘛还要跟他们费口舌?”宫远徵不理解这几个长老磨磨唧唧的,难不成是在给云为衫拖延时间嘛?
“远徵弟弟,不得无礼。”宫尚角是知晓眼前少年的真实身份的,呵斥道。
雪重子神情慵懒,淡淡道:“的确在雪宫之中,不知几位长老所来何事?”
宫远徵快被对方这个小屁孩气笑了,黝黑的瞳孔中浮现一抹冷厉,嘲笑道:“你们雪宫包庇无锋细作,我们自然是来抓人的。”
若瑾能感觉到雪重子体内浑厚的内力,为宫远徵这般初出牛犊不怕虎的样子捏了把汗,要不是有她和宫尚角在这里,他要是挨揍了都没人帮忙找回场子吧?
“不可能,羽公子说那是他的绿玉侍卫。”雪重子反驳道,根本不相信宫远徵所说的。
他和雪公子见过幼时的宫子羽,天生对宫子羽带着一丝期盼,期盼对方真的可以将他们逃过后山的桎梏。
“小屁孩,你们雪宫的脑子都被冻坏了不成,宫门什么时候绿玉侍卫有女子担任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怕不是后山的舆图早就被对方记在脑子里了吧?”宫远徵一听,胸膛剧烈起伏,被对方毫不在意的样子气的仰倒,毫不客气的怼道。
雪重子眼中怒火缓缓上升,对宫远徵的口无遮拦,攥紧了拳头,刚想辩驳,就被护犊子的宫尚角立马打断道:“远徵弟弟说的并没有错,还望雪重子将云为衫交出来。”
雪长老见双方剑拔弩张的样子,连忙打圆场道:“远徵年纪还小,说话不懂得分寸,云为衫的身份经核查之后的确存疑,况且外人不得进入后山一直都是宫门的规矩,让雪公子将她带出来吧。”
宫子羽牵着云为衫的手从屋内走出,眼底一片愤愤之意:“你们不就是想要这执刃之位,何必咄咄逼人,竟连片刻休息时间都不给我吗?”
花长老见对方依旧执迷不悟,痛心疾首的说道:“这次可绝不会纵容你肆意妄为下去了,这云为衫我们是非带走不可,子羽不要胡闹。”
云为衫哭的梨花带雨,啜泣道:“角公子与羽宫不睦已久,你们兄弟二人的事情,没必要往小女子身上泼脏水吧?”
宫子羽见对方哭的这般楚楚可怜,立马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只身挡在云为衫身前,面上带着愠怒:“有什么都冲着我来,没必要将无辜的女子卷进来。”
“哇,宫门的教养可真好,现任执刃要美人不要江山,宫门执刃与无锋首领的侄女联姻,果然是喜上加喜,就是有些难为江湖中那些被无锋压迫的家族了。”若瑾躲在宫尚角背后,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起哄道。
宫远徵轻蔑的瞥了一眼面红耳赤的宫子羽,阴阳怪气的说道:“要我说咱们直接把宫门拱手让人算了,执刃跟无锋细作成亲,咱们执刃大人说不准还打算当上门女婿呢。”
花长老见两人越说越过分,冷声呵斥道:“休得胡言乱语。”
雪重子看着雪长老递来的核查资料,疑惑的看向宫子羽问道:“你真要包庇无锋刺客吗?”
他虽然单纯,但也知道无锋与宫门之间不死不休,一旦宫门接纳了这个女人,那宫门的所有机密都将暴露在无锋面前,后山的前任月长老就是前车之鉴。
宫子羽脖颈间青筋暴起,他刚刚与云为衫生出情愫,又怎会相信他们的污蔑之言,一定是宫尚角他们又想耍什么阴谋诡异,嘴硬道:“阿云才不是什么无锋首领的侄女,这一切不过是你们污蔑她的。”
宫尚角头一次觉得自己之前决定抽身的想法是对的,有这种执刃统领宫门上下,宫门迟早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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