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会做一个梦,梦里的世界,没有皇权,人人生而平等,而我置身于其中,与梦里的世界格格不入。
范闲的那首诗,让我想起梦里的世界,叫我有瞬间的恍惚,好似,我本就该属于那样的世界。
不……那种世界,是不可能存在的,那只是我的梦,是我在看过鉴察院门口那块石碑之后的联想罢了。
“欢欢儿!”
听到有人在叫我,我拉回思绪,朝声音源头看去,李承泽正揣着手现在凉亭边上,笑嘻嘻的招呼我过去,在他不远处,谢必安双手抱剑守卫。我对着他那边行礼,再看过去的时候,李承泽已经不笑了。
“自你去了澹州回来以后就没见过你。”见我走近,李承泽又蹲在了桌案后面,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锦盒丢在案上,“生辰礼。”
“谢二殿下赏赐。”
李承泽:?
“二殿下?”李承泽脸色愈发阴沉,“去了一趟澹州回来,欢欢儿这是要与我生份吗?”
我摇头,又叫了声承泽哥哥,他才恢复笑脸。
从澹州回来后我就没有见过他,因为我看到他,便能预料自己将来的悲剧,是逃无可逃的悲剧。
“我没见你……但也没主动见过太子。”我下意识的把他和李承乾放在一起。
“但你见了林珙。还跟他去一石居吃了饭。”
“这话听着酸的很…承泽哥哥是在吃醋吗?”
李承泽摘下一颗葡萄递到我嘴边,“是。”
我张口吃下,慢慢咀嚼着,也是在想如何应付,待葡萄咽下,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哥哥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的心如何…承泽哥哥不知道吗?”
李承泽捂着嘴,“从前你天真单纯,我是知道的。到如今我却有些看不明白你了。”他的目光很是锐利,却又带着些我看不明白情绪,“不知道欢欢儿妹妹,能不能让我跟你的心,好好聊一聊?”
“若有机会,一定。”
后边传来打斗声,原是范闲不喜欢被人恭维,从前厅跑到了后院,误入此处,被谢必安阻拦,眼看二人再要交手,李承泽开口:“让他进来。”
范闲笑嘻嘻的走进,看看我,又看看李承泽,莫名觉得,我们三人身上的气息很是相似。
“范闲。”李承泽一下猜出来人身份。
“你谁啊?”范闲很不客气的坐到我身边。
“三次机会。”
“二皇子。”范闲不假思索道。
李承泽没想到他猜的这样准,道:“我与太子有些嫌隙,而你又是太子反感之人。”
“殿下是想拉拢我吗?”
李承泽玩心大起,故作凶狠:“杀你,用你的尸体给太子做礼,让我兄弟二人重归于好。”
范闲并不相信,他俯身在案前,“那殿下不妨猜猜,是他的剑快,还是我的手先抓住你。”
谢必安是个忠心护主之人,听范闲的话似在威胁,于是持剑而上,范闲最后一字才说出口,剑就架在脖子上了。
范闲似乎有些委屈,看着我:“你就眼睁睁看着?”
我很想点头,告诉他他的死活已经跟我没关系了,但不知为什么,我真的很不想让他看见我这一面,我摇头:“谢必安的剑太快了,我拦不住。”
———
李承泽和范闲意外的聊得来,就像是我和范闲那般“一见如故”。
聊着聊着,范闲便提出请求,他想让李承泽帮忙,在陛下面前提出请求,他想退婚。
“为什么?”娶一个媳妇,得内库财权,这在李承泽心里是笔很划算的买卖,而且婉儿长得漂亮,他无法理解范闲为何要退婚。
“殿下相信一见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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