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はあなただけを見つめる。”
大周末的早晨,任梓芋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和昨天一样,裹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早早去冰场开门、拉闸、补冰,完成工作后就坐在长椅上计算这个月的收入和开销。
羽生结弦:Hello,认、滋、玉!
任梓芋听见羽生结弦用蹩脚的中文喊她的名字,笑着朝他挥挥手,没有较真的改正他错误的发音,她起身让出座位,让他能坐着换冰鞋。
羽生结弦:任桑中午就不要订外卖了,我让妈妈给你也做了一份。
任梓芋受宠若惊。
任梓芋:哦,好!替我谢谢由美阿姨。
任梓芋不敢保证这不是最后一次见到羽生结弦,所以她几乎一上午都趴在隔挡上看他在冰面上滑行、跳跃,偶尔掏出手机偷偷录个像。
她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就是个胆小鬼,她几次找到机会想向羽生提出合影的请求,心里还妄想得到他的联系方式,可话到嘴边,愣是拐到了姥姥家。
后来任梓芋把这个想法压了下来,强迫自己不去想。箐姐打来一次电话告知自己马上就要坐上返程的飞机了,然后又吩咐了一些事。任梓芋按照吩咐去后面给制冰车充电,顺便拖了地。
猝不及防的一下,整个冰场陷入了黑暗。任梓芋眼前一黑,握着拖把的手一顿。
任梓芋:停电了吗……
羽生的4a刚刚腾空,突然就一片漆黑,他紧急反应双足落冰,又往前盲滑了一段距离,才避免了重重摔在冰面上。
他很快想起了小姑娘。
羽生结弦:任さん!
羽生结弦:你在哪儿?没事吧?
任梓芋开着手机手电筒,急匆匆的往羽生这儿跑,看见他正趴在隔挡上才放心。
她踮起脚查看一下电闸,没有跳闸。
任梓芋:没跳闸,那就是停电了,我们等一会儿吧。
任梓芋就着手电的光找来了羽生的冰刀套,递给他。
两人并排坐在冰面上,任梓芋手摸着冰冷的冰面,听着羽生结弦在一旁喋喋不休。
羽生结弦:你一点都不怕黑啊?
任梓芋:小时候是怕的,长大了不会自己吓自己了,就不怕了。
四周黑漆漆一片,也干不了什么,羽生结弦就问了好多他好奇的问题。
羽生结弦:任さん是留学过来的吗?
任梓芋:嗯。
任梓芋:我自小就觉得跟日本这个国家挺有缘分的,本科来日本做了一年交换生,毕业之后在这儿读了修士。
任梓芋: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在日本定居。
羽生结弦:哇,修士吗?好厉害的!
任梓芋整个人都不好意思了,“哎呀”一声打算谦虚一下。但接下来她马上察觉到臭屁柚子又要开始炫耀他在“早稻田大学情报专业”的光荣事迹了。
任梓芋:算了算了,谁让他是个大学霸……
任梓芋:你还年轻,就没有继续深造的想法吗?
羽生结弦头靠在隔挡上,很认真的想了想,说:
羽生结弦:还是想把精力都放在花滑上,趁我还能滑,多留下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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