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处境是隔离,人的愿望是沟通。
以前丁程鑫总单纯认为爱是两个人的坚定不移,现在才慢慢发觉,爱是软弱的时刻,是求助于他者的心情,不是求助于他者的施予,是求助于他者的参加。
好吧,丁程鑫和马嘉祺的开始,注定是悲惨的结局。
爱所以艰难,常常落入窘境。
回想起丁程鑫那天酒吧喝个烂醉,却忘了自己的发情期,以为命悬一线却被天照顾,马嘉祺把他给带回了家;回想起马嘉祺拉着他一起去相亲,丁程鑫对他的种种掩护;回想起顾捻和马嘉祺的争风吃醋;回想起他们第一次去见家长……
记忆停留在此,太多美好的回忆只在这里变了味。
丁程鑫搓捻这手指,只喃喃自语:“马母只是有善念,却拿这善念做了坏事。也是,谁不希望自己儿子可以有一个门当户对的伴侣。”
我确实高攀了。
“嘉祺,我要呆在峻霖这里一段时间,先不回了,安好。”
马嘉祺很快回复,贺峻霖他是信任的,丁程鑫既然不想见他,那就不见,彼此冷静一段时间也好,贺峻霖正好可以带丁程鑫散散心。
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回复OK了。
贺峻霖肯定不会同意这么快就做手术,他还会再无用功的找马嘉祺和他揍一架,丁程鑫算是想开了,自己不想麻烦朋友,更不想再和马嘉祺有什么联系。
既然他和马母注定势不两立,干脆远离这是非之地。
——
“谢谢。”
随着登机牌落入口袋,丁程鑫才有了一丝丝放手的神情,便开始联系了国外的知名医院。
自己的命自己做主,以后再也不能被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明明谈恋爱之前没有这些事。
……
马嘉祺没在张真源家里久待,得知马母出来的信息就回了家。
马母看着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气愤的道:“无人请你你自来?怕不是想见我们吧?”马嘉祺知道她肯定得说自己,只上二楼问马父:“爸,我知道你不是主动要跟那个标记丁程鑫的人联系的,你告诉我他是谁……”
话未说完就被马母冷嘲热讽的打断:“哼,你爸他哪能知道啊,你们老马家没一个能撑大梁的。”
无力转身:“妈,一棵树上落着一群鸟儿,你把树砍了,鸟就没了吗?”
你为什么就不懂呢?
人间的爱愿从未放弃,他们就必定还在。
“这里不再是你家了,滚。”
爱情与家庭。
尽管马母不肯开口,他还是不死心开车去了警察局,得到的消息全他妈的是不知道。
马嘉祺自己也被气笑了:“你们墙上的警语可以摘下来了。”
法不能制裁的。我来。
——
到酒店时,已经接近凌晨。
丁程鑫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准备明天办理住院,今晚就在酒店里住下,本以为是自己的一人之旅,没想到在大厅里遇到一位朋友。
“单人间,一晚谢谢。”
“丁程鑫?”
问声,丁程鑫猛然抬头,惊讶道:“顾学长?好巧你也在这里。”虽然现在的丁程鑫不是那么想见到认识的人,但还是礼貌回了话。
“是啊阿程,很巧。”顾捻自然回答道。
听到这称呼,丁程鑫是有些不适在身上的,除了马嘉祺这样喊,其他人……他还真不想让顾捻这么不见外。
一旁的前台小姐看到了顾捻给使的眼色,很机灵的说道:“先生,我们没有单人间了……,这边只有一个大床房,我们这边可以办理退款,或者其他,您看您……”
丁程鑫很是不理解:“你们酒店房间这么缺干脆别开了,给我退款吧。”
顾捻对前台小姐礼貌笑了笑,拦住了丁程鑫要退款的动作:“程鑫,每天凌晨的酒店是最不好订的,恰好我也要在此住几天,不妨和我挤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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