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默默的挂断了电话,自己穿好衣服打算去找马嘉祺,他们分隔两地,有些话还是要方面讲让人安心。
鉴于对出租车凌晨危险性的不放心,丁程鑫果断拿了贺峻霖另一台宾利钥匙。
丁程鑫在车上,刚上手竟然还有些手生,好吧,虽然之前都是坐的副驾,以前每次生气都是马嘉祺来找自己,现在换到他,他也更不该退缩。
丁程鑫:嘉祺,我们一起面对未来好吗?
没有有心人的阻挠,丁程鑫这一路也是心惊胆战的直达到了马嘉祺小区楼下。
轻车熟路的走到门口,丁程鑫却顿住了,明明在前不久,这还是他们朝夕相伴的家,现在虽然有些熟悉的陌生感。
丁程鑫:该死…这是怎么了
犹豫片刻,还是直接人脸进了家门。
浓郁的侵占味道,这本是丁程鑫所喜欢的,如今也并不厌烦…只是腺体的反抗让他不由自主的疼痛。
房间一片昏暗,丁程鑫也没有要开灯的打算,只是顺着感觉轻手轻脚的慢慢朝卧室走着,随即轻声道:“嘉祺,我回来了。”
马嘉祺接过电话后便总是心神不宁,此刻丁程鑫就站在自己面前,内心还有不实的感觉。
马嘉祺:阿程?
马嘉祺觉得此刻的自己狼狈的很,疼痛早就在丁程鑫打过电话后渐渐抚平,站起来不困难,只是猛然间站起来脚失去了感觉。胡乱巴拉巴拉自己的头发,才去给丁程鑫开的卧室门。
丁程鑫:开灯吗?
马嘉祺很是听话。
见他不开口,马嘉祺只能坦白:“这件事……我妈做的。”
只见丁程鑫没回答他,反而凑近马嘉祺仔细闻了闻马嘉祺身上更浓厚的味道,不满的蹙眉:“咦,这怎么有一股的我信息素盗版的味道?”
马嘉祺如果是这是那天他床上那女人的味道,不敢想丁程鑫的脸色:“哦这个,是之前随手买的。”
不在纠结此话题,气氛变得有些微妙,马嘉祺真的有些手足无措:“那个阿程,你的病需要静养,这些天我陪你好吗?”
丁程鑫每次没有异议,盯着马嘉祺点头道:“好啊,等我养好了,你陪我一起把腺体切了吧。”
马嘉祺错愕一瞬,声音也明显的发抖了起来,接近哽咽:“你不用这样,这不是你该承受的。”
爱情,从来与艺术相似,没有什么理性原则可以概括他,指引他。爱情是站在现在边缘向着神秘未知的呼唤与祈祷。
丁程鑫:事已至此。
为什么要为一个音符的度过而悲伤?
丁程鑫抬眼看:“嘉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真心。”
我只想安安稳稳和你一起去看世界,我并不是贪图马母所谓财产。
丁程鑫:我们或许真的门不当户不对
作为事情的受害人,丁程鑫却十分沉着冷静:“马嘉祺,我想报警。”即使我会把腺体切除,可这一切都本不该我们承担,我真的想不起来标记我的是谁,我不想就这么被人糟蹋。
如果报警,马母又怎么能安然无恙的脱身,丁程鑫在试探马嘉祺的态度。
试探马嘉祺对报警的态度,试探马嘉祺对他的态度。
马嘉祺:好。
于情,是马嘉祺亲口告诉他,不会让他受到任何委屈,丁程鑫也既往不咎;于理,马嘉祺这时候的阻拦这时候的阻拦,无疑不是将丁程鑫抛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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