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回神,刚才那几幕如光影一般闪过,却深深烙进他的心头。
白博士:“来,看看。”
站在建筑边的老人似乎愈加放肆,他拔开自己的衣袖,又扯开衣领。
展露出来的是密密麻麻的针孔与衍生的毛发,而衣领那处有一个疤,那道疤横贯脖颈没入衣服,疤下是一个紧闭的眼睛。
白博士:“我这些年做了这么多。”
白博士:“牺牲了这么多。”
白博士:“就是这幅样子。”
他哈哈大笑着,声音透出几分悲凉与不甘。
随即语气一狠,眼神阴毒的在他们几人身上扫来扫去。又怨恨的说道
白博士:“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当时跑了。”
白博士:“我就不会拿我的儿子来实验,他就不会死!”
白博士:“都是…都是因为你们!”
他痛苦的捶着头,神志不清。
马嘉祺等人跟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他们互相对视一眼。
此刻时机正好,严浩翔避开阻挡自己的藤条化手为刀臂向老人,马嘉祺也转换身形瞬间到背后。
正神经质的人才终于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背后的绿晶被硬生生从皮肉里扣出来。粘合着皮肉的晶石被马嘉祺一手捏碎化为粉末,那活跃的藤蔓也快速的失去了色彩逐渐萎靡不堪直至垂落,可缠在张真源身上的还没松开,但只需稍作力气便可挣开。
白博士终于回神,他硬扛严浩翔一掌喷出一口血,反击过去。
发丝被疾来的劲风吹乱,严浩翔惊险一躲向后退了个身位,保持着安全距离。
白博士又被马嘉祺一枪崩住左肩,自知没有胜算,咬牙想带着张真源一起跳下高楼。
白博士:“我死也要拉一个人垫背!”
没有出手的刘耀文突然闪到老人面前,他抓住即将跳下的人一把拽掉缠住张真源的那些藤蔓。
然后一脚将老人踹下高楼,刘耀文皱了皱眉头收回脚在地上蹭了蹭,感觉踹了他一下都嫌脏。
刘耀文:“老东西,还敢这样。”
刘耀文:“真下头。”
刘耀文:
白博士被一脚踹下,又被嘲讽了一番,脸色扭曲愤怒的几乎要喷出火来,骂人的话语在空中消散,终于把自己摔成一摊烂泥。
刘耀文抱着张真源觉得轻得不可思议,张真源的脸色也苍白不已,整个人非常瘦削。几个人团团围来,张真源被围得密不透风。
宋亚轩:“张哥…”
宋亚轩眼眶含泪,握住那微凉的手。
张真源:“你们找到我了。”
张真源扯出一个笑容,虚弱的抬起手摸了摸宋亚轩的头。
这样的话让他们心口一疼,七个人抱在一起无声的诉说着思念。
丁程鑫:“来接你们回家。”
马嘉祺:“回家了真源。”
张真源眼睛一红,颤着声回答。
张真源:“好,我们回家。”
几年的痛楚似乎在这一刻消失,那些数千次的实验,数百次的抽血与一个人孤伶伶待在营养液中所带来的恐惧,和曾经的轻生念头也被替换成无尽的暖意。
张真源感觉肩膀被浸湿,也不知道是哪个爱哭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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