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万籁俱寂、幽深静谧的夜色之下,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沉浸在一片深沉的宁静之中。就在这鸦雀无声、连风儿似乎都已悄然沉睡的时刻,突然间,传来了一阵极其细微的声响。
月光如水,清辉似练,洒在寂静的大地上,给世间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银纱,周围的树木在这皎洁月光的映照下,投下一片片阴森的影子。
“什么人?”随着那声响由最初的几不可闻逐渐变得清晰可辨,一个提着灯笼的身影款步而来,渐渐显露在医馆门口。值守的侍卫神色瞬间紧张起来,眉头紧皱,目光如炬,警惕地朝着来人询问道。
“我是来医馆拿药的。”
侍卫目光锐利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只见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看上去确实像是被病痛折磨、身体极度不适之人。她的身形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但侍卫并未因此放松警惕,他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再次声色俱厉地问道:“可有凭证?”
那女人从袖袋中取出一块令牌,递给值守的侍卫。侍卫接过令牌,仔仔细细地查看一番后,这才将身子侧开,让出了道路。
这所有的一切,都被医馆内的上官浅和宫远徵看在眼中。
“羽宫的那个女人怎么会来医馆?”宫远徵皱紧眉头,脸上满是疑惑与警惕,在他看来,这医馆可不是云为衫应该涉足的地方。
上官浅轻抿嘴唇,目光深邃,“她深夜前来医馆,想必是半月之蝇发作了吧。”
两人静静注视着云为衫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走进医馆,进入药房后便开始四处张望,眼神中满是急切。
药房宽敞而又空旷,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一列列药柜,各种药材毒株分门别类,整理得严谨有序。
云为衫手持蜡烛,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忽明忽暗,她专注地看着柜子上标注的药名,一个一个地找过去。
“朱砂,硝石,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内有冬虫的琥珀……”宫远徵看着云为衫取出的药材,不由地在心里默默念叨,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这分明都是制作极寒之毒的药材,云为衫究竟想要做什么?
宫远徵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刚想从藏身之处走出来质问云为衫,却被上官浅拉着离开了药房。
宫远徵满心疑惑,被上官浅拉着走出一段距离后,终于忍不住问道:“浅浅,为什么不让我去质问她?她拿那些药材肯定有问题。”
上官浅神情凝重,压低声音说:“没必要,我已经大致猜到她想做什么了,走,我们去角宫找哥哥。”
月光下,两人匆匆朝着角宫赶去。终于来到角宫,宫尚角正坐在桌前,处理角宫的公务。
“哥哥。”宫远徵一进门就喊道。
宫尚角抬起头,“这么晚了,什么事?”
上官浅走上前,将医馆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宫尚角听后,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浅浅怎么看这件事?”
上官浅微微皱眉,“哥哥我们的计划要加快脚步了,云为衫制这寒毒大概有两点原因,一是压制体内的半月之蝇,二是想借助寒毒帮宫子羽练功从而通过试炼。”
宫尚角微微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明日远徵便回后山继续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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